其实这张画所透露的信息不仅于此,如果去搜查一下资料。
花的品种,以及鞋的类型都可以看出来。
就像一般人都不会在意一朵花的生死,顾白对此也不关心。
他问道:“后面还有吗?”
“要看过才知道。”
温葶再次深吸了一口气,紧张地翻开下一页。
依然是一张空白的纸张。
在他们的注视中,笔走游蛇般自动绘画起来。
停止后,仍然显现出一张简易明了的画。
一只杯子,上面盖着盖子,里面装有半杯水。
水面上,一只蟑螂四脚朝天,悬浮躺在那里。
在它旁边,还飘浮着一粒扁长椭圆形状的东西。
看到这里,温葶脸上无法控制地显现出丝丝恶心感。
难看得仿佛生吞了一只蟑螂。
顾白对此并没有什么感触,自顾自地分析起来。
“这张图表示,一只蟑螂死在杯中,临死前还产——”
“行了行了,不用说了。”
温葶忍不住打断他的话,连忙把这张让她反胃的画翻走。
并暗自决定,等下她就把家里的杯子全都扔了换新的。
下一张空白的纸张上,依然形成了一张简笔图画。
只是用时比前两幅画多了十几秒。
一个赤着上半身、只穿着短裤的短发男人飘在水中。
睁得极大的双眼暴突,脸上充满了恐惧,以及绝望。
四肢大开,呈现出大幅度摆动的姿态。
他的左手中,握紧成拳,攥着一根长长的细杆。
在他下面,是一大片柔软细长的水草,随着水波摇曳不定。
其中一股水草,紧紧地缠绕在他的左脚腕上,宛如长发打了死结。
两条鱼围在他身边。
还有一条鱼似乎是因为好奇,圆圆的鱼嘴含着他左脚掌上的小拇指。
看到这张图,温葶脸色一白,目露不忍,本能地移开了目光。
顾白看得目不转睛,试图理解其中意思。
“一个男人本来在钓鱼,然后因为某种原因下河游泳,最后被水草缠住淹死?”
他问道:“你认识这个男人吗?”
温葶忍着不适,又看了几眼,然后摇头。
“没有什么印象,可能是在哪里瞥见过,之后就没有什么交集。”
他又问道:“附近有什么河流吗?”
温葶的眼睛一亮,“我想起来,附近是有一条河,但没有名字。”
“这是第三张,也就是说,事情应该发生在两三天后。”
“我们可以明天开始去那条河守着,没准就能等到他,然后阻止他下河!”
一口气说完,她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看起来有些喘不上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