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前后啊,那家伙,恨不得他死了好。”如雪转身对谷永青说,“我不过给江南包扎了下,他不过伤了一点皮,你给你的小安,可是缝上手指头的,那种痴情,比我重千钧好不好?! ”
“可怜秦放——没有戏了——”谷永青真诚地说, “原来,我还是偏向那高富帅,现在看起来,可能还是这个更适合你。 ”
“从什么地方看出来?”
“真爱,不是物质的给予,比物质更宝贵的是生命,给予生命才是最珍贵的爱情。”
见如雪笑而不答,痴痴的不知想什么?问: “我说的好笑吗? ”
“我是笑,真的,我从来没见到过,那么英勇那么凶狠那么残暴……要不是他们拦着,他说不定会把姓朱的打死。 ”
谷永青也笑起来了: “是啊,虽然没有打死,但是姓朱的脑袋打成猪头了,真好笑。为你出气,奋不顾身,这就是真爱。 ”
“别说了,你和小安难道就不是真爱了吗? ”
“见面就吵架,我们是相爱相杀。 ”
一看时间快三点了,还不知道能睡几个小时?杨花如雪总觉得忘了什么。
在客厅里转悠了一圈,突然拿张凳子站上去,把那张姓朱的求婚照片取下来,就要往地上摔。
谷永青止住了。说摔在地下还要打扫,明天扔到河里去不就行了吗?
如雪说: “我才不和他同归于尽哩,在水中的滋味可不好受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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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剪刀把照片剪成两截,觉得不是滋味,因为半张照片上,自己还伸出手,还带着钻戒呀,那钻戒还是仇人送的,不能把自己的手剪掉啊。
谷永青安慰她,说就是剪掉手又又如何,维纳斯缺胳膊断手,还不是世界第一美人吗?
如雪还是不甘心,找不到打火机就到厨房去开了煤气,然后把那半张烧掉,才嚷嚷着,睡觉睡觉。
真正上了楼,杨花如雪又说不知道怎么睡了。谷永青就说,彻底的唯物主义者是无所畏惧的,让她睡自己的床,自己去睡她爷爷的床。
“就是自己的床不能睡呀。”杨花如雪气的直跺脚,“那个混账王八蛋!住在我家的时候,每天晚上都睡在我的床上。”
“换被子换床单就是。”
“也不行,也不行,一想到他睡在哪张床上,做他妈的倒头春梦,我就想吐,不能把床也换了,到哪换去呃?”
“那我们俩换,我睡你的床,你睡你爷爷的床。”
“也不行。想到爷爷死不瞑目,到现在还没有入土为安,怎么睡得着?”
“楼下,不还有个房间有床吗?”
“是我父母的床。多少年都保留着那个房间,对父母的样貌已经淡忘许多了,想到没有给爷爷养老送终,怎样向父母的在天之灵告慰,还能睡得着吗?”
谷永青很无奈了: “还以为,你是个大大咧咧的没心没肺的小丫头,没想到感情这么细腻,柔肠百结,那晚上睡不睡?干脆,你就睡沙发吧。”
“沙发太小了,如果我也感冒了,还把病传染给病人了。”如雪转了一圈,就另外拿了被褥,说睡书房的地板上。
“我的妹纸,我与你同甘共苦吧。”谷永青也与她一起打地铺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