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们也也想不到，你们和药店有关系，药店和公司有关系，简直就是医疗托拉斯嘛，为我们病患家属真解决问题。父亲治病多年，认识了好些类风湿关节炎患者，我把他们也介绍来，你们不会嫌麻烦吧？ ”小龙问。

“怎么会是麻烦呢？”如雪说，“医生就是解决病人麻烦的，解除病人痛苦的，你们没有麻烦了，我们也就没有麻烦了。”

小龙又问：“我这么分批付款，你们也打折吗？ ”

王护士在一边说：“你到医院去看病，是不是要求打折呀？ ”

“那都是明码标价的。 ”

小奶奶给一个老人艾灸，这时才指指墙上：“你没看到，我们也明码标价的吗？ ”

小伙子不好意思了，说： “我当初说的，治好了才付钱，这不是，现在还没全好吗！ ”

“是你要付钱的。见到成效了，你还不想付钱吗？”好不容易有亲近杨花如雪的机会，好事才开始，就被这家伙打断，江南一头恼火，说，“不想付钱，带着你父亲走吧。”

老头子着急了：“小龙，你啊，都见到成效，做梦都梦不到的，你爽快一点，不要给医生找麻烦，不要耽误我的治疗。”

儿子还是听话的，看见左右两张床上都有病人，自己打折，别人也拼着，影响不好，就把江南拉到一边，轻声说：“我没有说不想付钱。今天还是主动说付钱的。就按以前说的，我付八折好了。我们两个没有花费，还能挣来钱，还能把我父亲的病治好，我介绍病人来，也不要你们中介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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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笑起来了：“原来，你还想从我们这里赚钱哦，真是的，人心不足—— ”

男人对男人总好说话些，小龙避开前面的女人，也觉得难为情：“算了算了，我讲这些话真不好意思，父亲好了，能够上班，能够挣钱，我们全家就好了，真的感谢你们。你不知道，我刚谈了个对象，正是花钱的时候……”

谈对象，花钱……这都是敏感问题，戳到江南的痛点，突然同情小伙子，轻声说：“就八折吧。”

如雪指导完，王护士给老龙扎针了，那边的中年妇女才喊：“什么时候给我看病呐？”

如雪才过去询问病情。

“我就是坐骨神经痛，腿麻木、脚麻木，到处看，没效果，看看你这里能不能治？”女人胖乎乎的，躺下来，把床都占满了。

“我看看再说吧。”如雪为她检查，这边手小，那边肉多，又摸又捏，检查出病症了。但是，她不说，招手让江南来。

女人忌讳：“你让男人来给我看？”

杨花如雪没有出来的时候，王护士就在与这个女人聊天，发现她有点矫情，于是在隔壁的床边说：“我是从大医院里来的，我们医院妇产科都有男医生哩，病人还能不要他们看病吗？”

“是不是他的医术更好？”女人问。

“他的手大。”王护士不好意思说病人太胖了。

江南个子大，手也大，一个巴掌，能把杨花如雪两个巴掌包裹起来。他上手后拿捏了一阵，向老师汇报：“左侧腰3—4椎间盘突出，压迫坐骨神经了。”

“怎么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