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任经理提供线索：“是的。但是，什么样的医生没问过，那个小老板也没有说，只是惊叹，说医生有本事，药包都比别人大。不过，就是不吃中药也好的差不多了。是人抬着进去的，自己走出来的，医生就像神仙一样……”

“快，你给我找一找，找以前老杨医生开的处方。”

副总是顶头上司，他的命令不能不执行。但是，梅经理也是中医大学毕业的，她总是说，这种方子是吓唬人的，就像有些食物是相克一样，有的药物也相克。就是有作用，也相互抵消了，太不安全，太不合理。如果被物价局来检查到，还说是滥卖中药哩……

不怕官，就怕官。她那么一说，似乎也有道理，但是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那些药都很有效啊。她这个店长总是从效益出发，说大方子有什么不好？起码病人吃了有效，一般的病状来两次就好了。而且从药店来说，一次销售的药物很多，效益也在里面哦。

但是，两个杨医生遇难以后，那些方子都不见了踪影。问过梅经理，说没用，都处理给收破烂的了。

“处理了？”秦放有些失望，曾经想过，如果与杨花如雪结为秦晋之好，有时间收集整理，弄明白都治了些什么病，效果如何，都是中医宝典啊。真可惜了，现在怎么就没有了呢？只有问，“知道开方子是什么医院的吗？”

“不会是医院的。”袁大姐说，“医院都自己有药房，不会到我们这里来买药。这是什么诊所，或者是个体医生。这上面有医生签字啊。”

“杨华瑞？也姓杨，难道是老杨医生的传人吗？老杨医生已经80岁了，以前肯定也有贤人七十，弟子三千，只要找到一个，不也能接替他的衣钵吗？”秦放对袁大姐说，以后每天一张单子都要看一看，如果还是这个医生开的处方，就要问问，是什么地方开出来的。

小安刚进办公室就接到电话，是谷永青急吼吼的声音： “小安，我在买牛肉锅贴，你要吃几个？赶紧报数量！ ”

小安还没有说话，身边刘明山才放了手提包，侧头对着手机嚷嚷： “不要带什么牛肉锅贴了，陈油都不卫生，油腻，我今天带了我们家的特色早点，荷叶烧卖。小谷，有你的一份，赶紧来吧。”

小安也呜呜的点头，说：“真的真的，我看到他带了好大一包，够吃了。”

这边刘明山已经打开了提包，好大一塑料袋，绿茵茵的，拳头大小，就像平常的烧卖一样，但是外面是荷叶，带着一股水乡的清幽，打开一个，里面有糯米饭，咸肉，虽然油滋滋的，但多被荷叶吸走了，味道好极了。

两人边吃边议论最近的案情，不知不觉吃了一大半，正在高兴的时候，谷永青的电动车到了，背着坤包，风风火火地冲进办公室： “别吃光了，给我留几个！ ”

刘明山把剩下的都推给她： “这么多呢，我们都不吃了，都给你吃吧。”

“嘴大喉咙小，看你吃多少！ ”小安不满地嘀咕。

香气扑鼻，有新奇的早餐吃，谷永青也不和男朋友计较了，打开荷叶，津津有味地开吃，边吃边说：“又鲜美又滋润，嫂子真是好手艺，开设早餐这样的产品，你们真是努力发财，无孔不入啊。”

本来是恭维话，说出来不好听，小安正要抬杠，刘明山抢先说：“那么大的饭店，每天开支不少，但是开学以后中午吃饭的人少了，光靠晚餐获利有限，干脆利用把早餐开起来，还能弥补一部分。”

谷永青眼睛骨碌碌转了一下，马上就说：“我给你们出个主意，保险的能够把中餐促火。”

两个男人就问什么主意？

谷永青把第三只荷叶烧麦全部吞下，然后才说： “这是我昨天在中医院食堂体验的结果。他们二楼上专门卖药膳，哎呀，那是又营养又美味，你们为什么不如法炮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