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的差不多了,副总经理请吃中饭。
记者说还要到药店去采访。
秦放明白了,问她们是不是还要了解一下梅子香?如果是为了那个目的,去也没用,因为她不在药房。
两个女人问,是将她开除了还是调离岗位了?
秦放很淡然的说,这样的人当然不能留在公司的窗口单位。只是她那边的事情还没有了,哪个被她推到的民工,现在讹上她了,手又一次跌断不但要她出医疗费用,还要住院,让她承担所有的住院费、误工费不说,还要她留在医院照顾他。
梅子香现在哪里能走得掉?就像民间俗语所说的那样:自己挖坑埋自己,聪明反被聪明误。
谷永青说: “为自己差不多,她哪是聪明?是愚蠢,也怪她遇人不淑啊…… ”
秦放马上就翻了个白眼: “我是不淑之人吗?和你们说不清,派车送你们吧。 ”
两人一起拒绝,说门口打的就行了。他没有坚持,甚至没有送她们出公司。
两个人站在路口等车,水玉美说: “这倒是一个性情中人,爱得深也恨得深。”
谷永青否认: “我也不知道说他是寡情还是深情,但我首先排斥了这个人的嫌疑。我刚才让他把拍下来照片视频都发给我,觉得哪两个人更有可能。 ”
“你是说朱宏图和萧萧吗?背叛未婚妻背叛闺蜜都不是好东西,他们一起做案更有可能。 ” 记者承认。
“作案时间,姓朱的虽然不在国内,但是他完全有可能操控并且指挥萧萧。 ”谷永青提出进一步设想, “所以,深夜去杨家的人,不是姓朱的就是姓萧的。既然朱宏图有钥匙,他就完全可以配把钥匙给萧萧。”
记者同意谷永青的推断:“是的是,我们不能只把重点放在一个人的身上,如果他们两个联合起来做案,所有的问题都说得通了。一个指挥,一个行动,为了他们共同的利益,完全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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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格来说,讨论案情都有在隐蔽的地方。但是她们是民间破案组成员,一个刚到警局,另一个只是记者,两个人掌握的情况和分析,都不能算专业的破案结论,在大街上说绝对不合时宜,好在没人追究,只是交换了意见,然后就各奔东西。
新家很快的安顿好了,第二天江南就去上班,看到焦头烂额的钱树根,就说自己应该到医院去看看伯父伯母的,起码两个是同学吧,也见过面认识的。
钱树根懊恼地苦笑着说,不用看的,也不是什么大病,就是好不了,死不掉的腰椎间盘突出。那么大的医院,那么多的医生,可怎么就治不好呢?这两天要麻烦在公司里坐镇,他还要在医院里照顾他老爸。他妈有高血压,他爸又胖,脾气还大,不要护工照顾,说养儿防老就要儿子给他端屎倒尿,端茶送水。
陪他家的老头子还不是一般的护理那么简单。那腰椎间盘突出发作起来,根本就不能睡觉,站也不是,坐也不是,躺也不是,能够折腾一晚上,最后吃了安眠药才能睡觉。白天也要吃饭吧?根本就不能坐起来端饭碗。只有把饭碗放在地上,老头子侧歪了身子,用勺子从地下的饭碗里舀饭菜吃。
这样的病人真难护理,才一两天的功夫,钱树根已经被折磨的瘦了一圈。他最痛苦的老人的病不好,只有打麻药吃止痛片才能勉强减轻疼痛,那些药还不能用的太多,否则时间长了会把人整成傻子了。
江南几乎不害病,也想不通那病怎么就那么厉害?医生也没办法吗?
钱树根就告诉他,连医院的外科专家也说,只有杨神仙治疗这病手到擒拿。可惜他死了,他也去参加追悼会的,不晓得另外哪个还有他那样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