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找到凶手。秦放很郁闷,从他与公安人员的接触看得出来,刑警队已经立案。自己成了嫌疑人。因为从各个方面分析,自己仿佛是最有作案动机、作案机会的人。那么自己也更应该找出真凶。
药房也不想去了,走到沿河路那一片区域的时候,总是情不自禁的想看看那一栋小楼,似乎里面还有姑娘的笑声,还有那甜美的笑容,想到这里心里就生疼,疼的就像针扎的一样。
这天陪客户吃饭,送走了客户,又想到离沿河路不远了,情不自禁就走到小桥上面了。桥下的水静静的流淌,找不到凶手,就无法给所尊敬的人所爱的人洗去冤屈。找不到凶手,也没办法排除自身的嫌疑。
桥上的石板还有姑娘的脚印吗?早有被成千上万个脚印覆盖了。栏杆上还有她的手印吗?也早已经被日月风尘覆盖了。他不自觉的进入了那一条狭窄的小巷子,天已经漆黑漆黑,一边是河堤,一边是陈旧的居民房。
街灯昏黄,不如那一排房屋的二楼灯光璀璨,怎么每一栋楼上都有灯光呢?包括杨家的石库门——杨家没有人了哇,怎么有灯光?难道难道姑娘没有死?她又回来了吗?秦放欣喜若狂,心就像打了气泵突然膨胀,怦怦乱跳,不顾形象,直接冲过去!
双扇大门紧闭,可是没有上锁,么里面一定有人。他抓起铁环在门上扣扣,半天不见人开门。老人已经过世了,他亲自去参加追悼会的,而且看见他被火化的,骨灰还在殡仪馆存放,按照活要见人死要尸的原则,最少也要把杨花如雪的尸体找到,哪怕骨头找到也好,能够让他们祖孙安葬。
莫非杨花如雪没有死,前一阵子到哪里去了?电话打不通,是没有信号,或者是手机掉了,现在突然回来了?
他又开始拍门。门里也没有反应,如果是杨花如雪在家,一定会蹦蹦跳跳的下楼来开门了。秦放心冷了,如果是杨家亲戚在里面,他作为两个人最后的领导,也应该去慰问慰问,说明说明,所以坚持把门敲下去。
门开了,同时,他看到了一张瘦削的脸,昏黄的路灯下,那张面孔雪白,晶亮的镜片后,是一双深不可测的眼睛。见惯了这个男人的微笑,笑起来很动人,甚至有点妩媚,但他从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