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错,手环的性能与我料想的差不多,甚至还要高出预期不少,虽然目前来看还不知道这样是好是坏,不过对于你来说肯定是好处更多一些。」
屋外的小院子里,贞德裹着保暖的斗篷,完成了最后一项测试。
阿卡斯特先生记录完数据后,满意的将本子合了起来。
「那么,你自己有什么感觉呢?」
「我吗?」贞德摩挲着左手手腕上的手环,光滑的触感并不冰冷,反而让人感觉到一丝温润。
「我觉得是很舒适的手环,您的手艺真的很不错,阿卡斯特先生。」
「不,我不是问这个,你知道我的意思。」
阿卡斯特的目光瞥了一眼不远处正在对着木头假人训练的小莫莉,确定她听不到两人的谈话后,俯下身,轻声在贞德耳边说道。
有些灼热的呼吸,带着成年男性的厚重气息,以及淡淡的烟草味道。
贞德在一瞬间有了炫目的感觉,她皱了皱眉,做了个深呼吸。
「该怎么说呢?算不上好,只能说,还活着。」
说到这里,她顿了顿,目光落在了青年的腰部。
「那么,您的伤势又如何了呢?」
她微微抬起头,与青年一样,在他耳边问道。
青年的耳朵肉眼可见的红了起来,但很快的又退去,他微微抬起身子,眯着眼睛望着贞德,嘴角带着的笑容有些微妙。
「看起来你猜到了呢。」
「这是最大的可能性了,」贞德瘫了摊手,微微侧头,「我可不相信,您只是为了让我活下去而特意做这一切。」
「不,我确实是想要你活下去,不过这是在你们来到这里之后才决定的。」阿卡斯特摇了摇头,长长的卷发来回摇晃着。
「至于伤势什么的……对于你,我也只是有所耳闻,那并不是我的主要目的,毕竟,我也已经这样过了十几年了,不是吗?」
「但是您让我们去诊所借宿的安排,可是和您的话语不太搭哦。」
贞德收回了摊开的手,一根食指轻轻的点着自己的嘴唇。
「毕竟我可是允许了你们过夜了,这并不过分吧?」
阿卡斯特耸了耸肩,默认了贞德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