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绵绵不绝的暴雪,似乎要把所有人都掩埋。
“哒。”一簇小小的火苗在风中努力地燃烧着,一只长满老茧,布满伤痕的手围住了它,片刻的喘息,让它成功地点燃了一支烟。
那支香烟有节奏地发出红色的光芒,一呼一吸间,又被弹落些许白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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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略带苦涩的长气,把吸入的烟又吐了出来。
白茫茫的烟,白茫茫的雪。
他坐在台阶上,全然不顾厚厚的积雪可能会弄湿衣裤。
“长青……”
花山重想上前安慰一下陆长青,可他右边飘荡的袖子里,只有半截上臂,还持续地散发着难以忍受的疼痛。
“你身上的伤还没好,去休息吧。我坐会就好。”陆长青的脸没有一丝血色,散乱的刘海被风吹得凌乱,还粘着不少雪粒子。
“节哀……”花山重左手被绷带绑着,两只脚也一瘸一拐的,终究是没说太多,就回屋了。
雪很大,风更大,不消片刻就烧完了一支烟。
陆长青又接了一支。
好像只有这样,他才能获得短暂的宁静。
若非昆仑战场规定战时不能饮酒,他真想狂饮烂醉,醉到不省人事才好。
或许,醉死了才最好。
可惜,他只能沉默地抽着烟。
“你啊,都已经打不过你儿子了,我看你以后怎么横!”
“行了行了,笨手笨脚的,洗个碗都洗不干净,要是没有我,我看你连吃饭都成问题。”
“那是,你也不看看我是谁,我可是你的老婆大人!以后你和儿子都归我保护!”
“长青,你说我们要是生出来的是个儿子怎么办?我知道你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