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亦想要去问问价格,竟一时还找不到该去哪儿问。
因为进入其中才发现,里面的布局更显复杂交错。
这时,何亦右前方的的红色滑门慢慢打开。
一个黑色稍长头发的男人走了出来。
看起来最多20余岁,或者该称其为少年?
穿着graniph定制男士紧袖内衬。
黑色外套搭在左臂上,右手则提着一只烫银手提箱。
这样的穿着搭配,倒是与这个网咖的气氛大相径庭。
走过何亦身旁之时,还一脸的困惑与不解,好像遇到了什么世纪性的难题。
自顾自嘀咕着:
“ゲームは难しいですね。”
此刻除了这人,一条走道贯通过去2,30米,也再见不到一个人影。
于是何亦便决心要对这人使用那招了。
连说带比划大法!
何亦转身叫住这个男人。
而那个男人也立刻停了下来。
但若何亦仔细观察了的话,便会发现这个男人握住手提箱的手已经冒起了青筋,眉目微簇,挂着外套的左手则不知何时已然插进了裤袋之中。
只见眼前这个......穿着病人衣服的少年?
一边说,一边不停的比划
先是说了句:“您好先生”,说的却是汉语?
然后就拿出一张5000面值的纸币,拉直,示意给自己看。
“请问这个钱......”
又指了指自己刚出来的那间个室。
“那个单间......”
最后又做了个左手弯曲,右手从其中缝隙刷过的手势。
“哪里付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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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这个少年比划出来的意思非常显而易见。
可是。
“你好,我会说汉语的。”
何亦当场愣在原地。
感情刚才给别人演了个呀呀学语?
但也还好,又没人看到,避免了社死。
最好的在于,在这遇到了个会汉语的人!
“您会汉语啊!那真是太好了!我是......”
一个从医院跑出来的“死人”?!
很明显不能这么说。
......看来,又得演了!
果然,说出了一个谎,便得用十个谎来圆。
“我是个从华夏来的行为艺术家!”
“正在实践于假装病人以5000日元能够在这座车水马龙的城市存活多久。”
“但如您所见,语言不通,连尊贵的行为艺术之母Marina Abramovi?也救不了我。”
“所以,能否烦请先生带我去收银台订一下单间呢?”
这个男人只是莫名又从头到脚将何亦扫视了一遍,似乎确认了什么。
微微挽起袖口,便是一只不出所料的黑色Arceau Squelette腕表。
看了看时间。
便淡然回道:“当然可以。”
何亦长舒一口气,总算可以完成第一件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