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疼吗?”
低沉男声通过电流钻进耳朵,带着极为细微的电流声,更显得充满磁性,伴随着翻阅纸张的声音,像是在看什么文件。
颜菀瞬间脑补出男人认真工作的画面,满是迷人的熟男魅力。
但没有哪个认真工作狂会开小差,打电话关心小姑娘。
“你怎么知道?”颜菀没有回答,反问着。
“看到嘲笑你的朋友圈了,那个队医以前是我同事,”男人的声音带着笑意,其中夹杂着毫不掩饰的关心,耐心重复着,“脚疼吗?”
颜菀倔强,是典型的“死了三天,只有嘴还是硬的”那种犟种,“不疼。”
“不疼的话你怎么一股子哭腔?”电话那头传来一声叹息,似无奈,似心疼,“小颜菀,跟谁学的逞强?”
“疼不疼?”
眼眶发热,一句简简单单的话冲破颜菀的心理防线,所有强大的伪装支离破碎,露出里面隐藏极深的脆弱破碎。
明明她一个人坚强的毫无畏惧,却在此刻,因为他的关心,那点委屈被无限放大,只想依赖的嚎啕大哭。
都怪他。
颜菀擦擦眼角,声音瘪瘪的,“不疼。”
确认过眼神,还是颜菀那个小犟种。
“打电话给我什么事?”颜菀察觉到对方的沉默,故意转移话题。
“想你了,”电话那头的沈政川直球攻击,丝毫不掩饰话语中的情愫,莫名酸溜溜的,“某个小混蛋把我忘到了爪哇国,还自己联系秦鹤帮忙。”
“说,你是不是对他有意思?”
又来了,熟悉的沈政川式直球。
因为有嘴,沈政川从来不会把那些暗戳戳猜忌藏在心里发酵,一般有仇当场就报,一般有问题当场就问,根本没有小事化大的可能性。
颜菀“噗嗤”一声被他的怨妇发言逗笑了,脚上的疼痛也好了许多,语调轻柔的解释着,“我现在不敢走路,联系秦队想让他帮我送个电动轮椅到车站。”
“有困难找警察,不对吗?”
“......对,值得鼓励,”沈政川咬牙切齿、却依旧还要微笑的语调格外好玩,幽怨的冷哼,“这位有困难的小朋友,为什么不找我这个警察?”
“我的困难被解决了,谢谢警察叔叔。”
警察叔叔·沈政川坐在办公室忽然轻笑一声,语调压低,带着说不出的温柔缱绻,“那这位警察小同志,我有困难需要帮忙。”
“有个小没良心的不喜欢我,你教育教育她。”
警察小同志·小没良心的·颜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