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卡尔那极端一些的虚空理念，也好像都可以被视作神河最终目的得组成部分。

即便那并不完美！

无名脸上罕见的出现了一丝惊讶之色，持续了大概数秒，才缓缓收敛，但当他开口时，语气已没有了一开始的平淡，反而带着一丝急促情绪。

“所以，神河为何要对恶魔…”

“对莫甘娜放任不管？”

“你当真认为她才是未来？”

面对无名这难得带有情绪的提问，太空沉默了一会，随后带着一丝无奈的情绪答道。

“无名阁下，要解答您的问题，就必须从当初超神学院在天使星云建立说起…”

“当初，我与凯莎，神河与天使合作，建立超神学院，本意是看中了天使的潜力……”

“女天使们经过了对男性天使的战争之后，又经过三王时代的洗礼，展现出了一种无与伦比的潜力，那是一种似乎能够超越一切的潜力……”

“我曾相信，如果天使文明在我与神河的指导下，超越神河文明并不是一件太过困难的事情。”

“所以，我带着这种期望，前往了天使星云，与凯莎女王、鹤熙、凉冰会晤，并成功建立交流与沟通渠道，并在最后建立的超神学院……”

“那时，我几乎将所有的希望，将解开虚空之谜的希望，放在了天使，放在了凯莎等人的身上！”

太空虽然只是在平淡的诉说着过往，但其语气却并不平静，不过说到这里时，太空的话音却一变，落寞之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