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江修话音落下,白肆的声音在时熠的耳畔响起,时熠如同一具行尸走肉,被白肆一把按在面前的椅子上。
白肆伸手扒开时熠紧紧握成拳的手,他的手心已是一片血肉模糊,鲜血里面混着陶瓷的碎片。
刚刚在江修的讲述中,盛怒的时熠徒手捏碎了一只桌子上的陶瓷杯。
“疼不疼?小熠别怕,很快就好。”
就在白肆伸出手掌想用妖力为时熠疗伤的时候,时熠从刚刚那种行尸走肉一般的状态下清醒了过来。
“我没事,别浪费你那点妖力了。”
时熠抽回手,将江修的魂魄重新收回了锁魂铃中,以他现在的状态并不适合继续问下去,他已经无法继续冷静的思考。
白肆的眼底浮现出了担忧和心疼的神色,他错过了小熠成长的四百年,小熠在他看不到的地方被迫成长,成为了如今的样子。
小时候的小熠特别爱笑爱玩闹,骨子里却是一个非常善良的孩子,遗传的全是他母亲的脾性,完全不像他父亲凤炎君。
可现在的时熠。
“我出去走走。”
时熠一把拉开面前紧闭的门,就看见秋无期靠在院内的梧桐树上,两人的视线对视,又默契的移开了目光。
时熠抬脚走出了院门。
身后传来白肆轻声细语的声音,其中还夹杂着一丝的喜悦,“你在门口等多久了?”
“没多久,刚刚到。”
“哥哥,你在说谎,每次说谎你总是会脸红。”
白肆的手指落在秋无期的脸上,从脸颊慢慢的滑到秋无期的凸起的喉结上。
“别闹。”
秋无期一把抓住他的手腕,阻止了白肆接下来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