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哗哗~!
湛槿初看见屏风后的人出了浴桶,随之便拿了巾帕擦拭,再然后,直冲他而来。湛槿初眼睛越瞪越大,被那处直观的视觉冲击得胳膊一软。
“你......”怎么这么半天了还没下去。
贺南泓没有说话,他眼底带着欲望,直接翻身上床将人压了下去。
这一晚,紫玉木雕罗汉床一直响个不停,外面的蛐蛐和夏蝉也在为此伴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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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润回到客栈时却没能带回什么好消息,这些天他们在邻近路畅的地方都找了一番,但不知是这些人藏得太深还是他们想多了的原因,怎么也没有发现其他的抚溪人。
“但愿是我们想多了。”湛槿初倒也没想着这么简单就能寻到人,“既然没找到那便不找了,若是真有,自然会出来。我们的准备也足够了,若真的是我们意料之外的,我们也无话可说。”
贺南泓也赞同这话,“别多想了,这已经第五日了,该找的替罪羊也该找好了,我想,那季掌柜和他的主子这两天就该上门了。”
话音刚落,林文便进门禀报和风斋来人了。
湛槿初三人对视了一眼,迅速准备了起来。湛槿初戴上面具之后又往脸上抹了些阿四准备好的让他能看上去苍白虚弱地药物。抹完后又让贺南泓检查了一番,确定无误后靠在贺南泓垫了垫子的椅背上,迅速进入角色。
“两位白公子,路公子,打扰了。今日突然上门造访,是因为前几日季边与我说的事彻底查清楚了。都是因为我们识人不清,将这么重要的事交给了一个奸险小人。这本就是我们和风斋犯得错,我们不会推卸责任。这样,几位的损失可能不是能用银子解决的,我也知道几位不缺银子,但这些都是我们和风斋该拿出来的,实在是对不住。”施磊脸上带着歉意的笑,说完后向后招了招手,示意外面的小厮将东西抬进来。
足足一箱的银子摆在屋子里,站着的两人看着那脸上展现给人看的也都是诚心实意的歉疚,任谁看了都会认为这和风斋敢做敢当不推诿。
宣润照样拿了那把扇子,站起身走到了那箱银子面前,“这位大哥便是和风斋的东家吧,这银子您自己都说了我们不在乎,我想您必然还准备了些别的东西吧?比如,那外面还未抬进来的箱子,我倒是挺好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