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陈同当即向明德帝和侯爷行礼告退,出了侯府去抓药。侯爷的药不能假以他人之手,向来都是他亲自去拿后亲自熬制。
“唉!”贺惟然很后悔,他为什么要在明德帝面前揉腿,这接下来的日子肯定苦药不断,陈同这小崽子有了话术,定是要看着他把药次次不落的喝光。
明德帝轻笑了声,“行了,胜渊,你便好好休息,朕也该回去了。”说完,他从椅子上起来,看向徐太医道:“徐爱卿今日可曾见过朕?”
徐太医当即跪在地上,低头道:“臣不曾见过皇上,今日侯爷旧疾复发,侯府来人寻臣到了侯府为侯爷诊治。”
明德帝不再看他,淡淡吩咐福喜,“回宫。朕听说侯爷旧疾复发,到珍宝库中寻些奇珍药材给侯爷送去。”
说完,他朝贺惟然笑了笑,便带着福喜出了侯府悄悄回了宫中。
“侯爷,我也先告退了。”徐太医朝贺惟然行了礼,收拾好药箱便要走。
“今日多谢徐太医跑这一趟,雪天路滑,太医用了午膳再走。”贺惟然温和的开口留人。
徐太医推辞道:“这会儿雪小了些,恐待会儿又是暴雪,我便不多留了,谢过侯爷!”
“既如此,便不留太医了。言管家,送送徐太医!”贺惟然朝屋外候着的言管家道。
一切回归平静,贺惟然躺在床榻上,感受着腿部微微的痛感,有些怅然。曾几何时,自己身体强健,骑射耍枪豪放潇洒,在南境更是没有对手。可如今稍微冷了些人就不中用了,到底是伤了根本,也上了年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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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理寺,宣润早就接到了贺南泓他们的信,等到皇上下了令,便立即集结了人马准备出发。
贺南辰从刑部出来,正好赶上了他们出城。
“听说那风雁岭十分难进,土匪横行,你可有做好准备?”贺南辰骑在马上追上宣润问道,“如若不然,我请命和你一块儿去。”
“可别,我去是去寻人,定然不会与风雅岭的土匪起冲突。但你去了就是另外的说法了,你毕竟是将军,去了就相当于与人宣战,那就更难寻到人了。”宣润笑了笑,朝四周看了一下便收起了笑意。
贺南辰脸色一沉,监视的人这就跟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