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便带着余怒转身,自己下了天台。
拓跋律没想到他全无此意,有些后悔今日行事太过莽撞了,事已至此,恐怕已经无可转圜。
犹豫良久之后,他带着阿枭重新敲开了晏沐阳的房门,在他开口赶走自己之前,抓紧时间说道:
“今日是我太唐突了,你若是要走,我把阿枭带来了,你带它走吧,往后若是见不到你,它大约会伤心的。”
“还有,那些金银是我爹娘留给我的私产,不是国库中出的,留在我手里也没什么用处,就算我给你的赔礼。”
他说着又想起上午晏沐阳说过的话,又补充道:
“并没有冒犯的意思,只是觉得,银两从你手里花出去,应该能买个开心,在我手里就不然。”
他对这世上的大多数事物都无甚兴趣,可晏沐阳却恰恰相反。
晏沐阳想起方才他问过别人后得到的答案,不由有些堵心。
他站在门口,低声问道:“阿枭往后见不到我会伤心,那你呢?”
拓拔律顿了会儿,接着毫不遮掩道:
“它见不到你会伤心,是因为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