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一脉相承。
那年轻人拱了拱手,眼里带着几分憧憬问道:“敢问里面被扣住的那位,可是琴川学宫的李如琢李公子?”
问完怕他们误会,又赶紧解释道:“在下霍文渊,也是进京赶考的举子,早听闻李公子的大名,想要结识一二。”
他方才不放心在外面等着,听到盛王妃说那人是他师弟,不是李如琢又能是谁?
琴川学宫名动天下的李如琢啊!没想到竟会在这种地方遇到。
“霍文渊……”
沈清昼将这个名字翻来覆去念了几遍,总觉得有些熟悉。
他盯着霍文渊想了会儿,忽然问道:“霍文洲可是你的什么人?”
年轻人愣了下,没想到会被点出一般,脸色渐红,不好意思道:
“正是在下的兄长。”
沈清昼不由得有些想笑,但还是勉强压住了向上的唇角。
“原来你出身颍州霍家啊,失敬失敬。”
颍州霍家,一门七探花,虽然足以为人称誉,可旁人提起来时,除了羡慕和钦佩,多少还带点别的。
沈清昼说着,实在没忍住,还是不厚道地笑出声来。
“看来明年状元是谁还未可知,可这探花郎却早已经定了。”
霍文渊被他打趣得红着脸,一个劲的摆手:“不敢当,不敢当,那里面那位……”
说着还不断往里面张望。
沈清昼见他一心惦记着李如琢,便干脆道:“他确实是李如琢,明年准备下场的,霍公子是准备跟他一争高下?”
霍文渊赶紧摇头:“不不不,在下才疏学浅,不敢相争。”
“霍公子过谦了。”
霍家书香门第,哪里有才疏学浅的道理?
沈清昼笑了笑,眼珠一转,唇角随即勾了起来。
郁长风一见他这神色,便知道他又在打什么坏主意,也不知道是谁要遭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