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芾哥哥,宫门都已落锁了,你这要去哪儿啊?找太子哥哥吗?”尉迟翎忙唤住他。
皇子及笄就可在宫外建府,可安子芾却一直不愿离开皇宫,皇后也随着他,现在宫门已落锁,又马上到宵禁的时间,他还能去哪儿呢?去找太子?可太子向来周身缠绕着肃杀之气,安子芾光想着他的神情就汗毛耸立,霎时怔在了原地。
“太子哥哥有事要忙,子芾哥哥就别去打扰他了,不如今日就在我府上歇下吧。”尉迟翎说的安子殇有事要忙,是她见到他同江菀、南宫萦一起出了门,现在江菀在自己这里,那另外二人肯定是在一起的,还是不要让安子芾去打扰他们的好。
安子芾犹豫不决,一时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子芾哥哥如若是怕被皇姑母责罚,那明日我同你一起进宫向皇姑母解释,你就在我这待上一晚吧。”尉迟翎扶了扶几近哭的腿软的江菀,带着祈求的目光看向安子芾。
眼神仿佛在说:你快答应,咱们赶紧进去,我要扶不住江菀了,你忍心看我如此辛苦吗?
“如此,便这样吧。”安子芾见尉迟翎扶的有些困难,想帮她又觉着男女有别,只能无奈地答应了下来。
进府后,尉迟翎也没过多与安子芾寒暄,直接让下人将他带去了偏院客房。自己则扶着江菀扶回到了房间,而后又怕江茗担心,差人给她送了口信。
就在尉迟翎交代这些事情时,江菀也没一刻停止哭泣,只是声音时大时小。
尉迟翎见江菀的样子想道:她只是因为差点被马车撞到,就哭的这般歇斯底里吗?应该不是为了这事吧?她虽然年纪最小,但内心却比姐妹几个更加强大些,能让她这样,是另有隐情吧?
如此尉迟翎便一边劝、一边问,但江菀就是一言不发,只是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