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尧一把拉住容闲的手。
“你不用这样。”容闲看看被拉住的手,再看看一脸心疼的商尧:“我真没事。”
“嗯。”商尧望进容闲平静的双眼:“我知道。”
“那你还这表情?”容闲摇摇头,转身上车。
“就是因为知道才心疼。”商尧紧随其后。
他想说你把这里当家,把他们当亲人,可这些早就不是以为的样子,已经在不知不觉间发生了变质,但看看容闲,到底是没说出口。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容闲转头看着容家的别墅大门:“不过真不必为我难过,我真不需要,容家的财产也好股份也罢,对我而言不过是锦上添花,至于……亲生的,还有偏向呢,何况还不是,宋文还吃了那么多苦,再多的物质补偿,都填不平心里的自责伤痛。”
“你看你都明白,为什么就不肯把心收一收呢?”说破天,商尧也看不得容闲受这委屈。
“哪由的我收不收啊。”容闲收回视线:“老周,走吧。”
老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从后视镜里看了看两人的脸色,果断选择听从容闲的意思发动车子开了出去。
商尧沉默了好一会儿,直到车子开出小区,才再次看向容闲:“你这人,倔,心肠又软,你放弃遗嘱归还股份,是想宋文悬崖勒马,可野心会膨胀,你怎么就知道他会满足于此?”
容闲靠着椅背,转头对上商尧的视线:“悬崖勒马从来都不是别人给的,我只是尽本分而已。”
“什么意思?”商尧蹙眉,总感觉容闲话里有话。
容闲却摇了摇头,卖起了关子:“也就你觉得我心肠软。”
商尧:“?”
“但很遗憾,那是你的错觉。”容闲似笑非笑:“我很期待,他跟赖宏宇的合作。”
这话听得,商尧更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