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深仿佛打开了一道记忆的大门,当年的一幕幕慢慢浮现到了脑海里。
他偏起头,不明白为什么雷耀洋要找他过来说这些,立马打断道:“我知道,那是一场意外。”
“但是那女孩和她爸爸都不这样认为。而那对肇事的夫妻,也肯定不会告诉自己儿子真相。”
“你什么意思?那你倒说说那不是意外是什么?”
雷耀洋从牙缝里吐出了三个字:“是谋杀!”
秦深听到这样的结论惊得从沙发上弹了起来,指着雷耀洋的脑袋质问:“你有证据吗?你知不知道诽谤是要付法律责任的?”
“我没有证据,正是因为没有证据,所以你爸妈才会逍遥法外。我相信你跟这件事完全没关系,你爸妈不想你牵涉其中,所以你知道的事情也并不多。
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你爸妈为什么在那件事之后,突然从湘城搬到了鹏城!”
“那是因为我爸爸的生意。”
“你现在仔细想想,这个借口,能说服现在的你吗?”
秦深回忆起当年,爸爸在澧县的各项产业,虽然说有所停滞,但是并不影响他们一家在那里有优越的生活。
当年爸爸一句话,说澧县这个小县城,没有鹏城大城市发展得好。于是关掉了在当地所有的生意,举家迁往了鹏城。
那时候他确实有疑惑过,怎么说澧县都是土生土长的家乡,有着他们祖祖辈辈流传下来的记忆。
可是作为当事人的儿子,他能做的,就是相信爸妈,跟从爸妈的安排。
秦深慢慢冷静下来,坐回了沙发上。
“我明白你一时半会儿是不会相信的,换做是我,我的反应可能跟你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