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是个男人的声音：“我在听，你想说什么？”

江凡笑了，运气还不是很差：“聊聊嘛，李先生对我们公司的业务有没有兴趣？”

“我们公司有上百位包含不同粉丝量级的明星、网红，可以帮你打广告哦。”

男人问：“我现在就想知道，你从哪找到我电话的？”

江凡回答不上这个问题，只好说道：“公司给的，我也不清楚，可能是前辈传承吧。”

男人笑了：“有点意思，不过我不需要，我已经从之前的公司离职好几年了，你问问别人吧。”

江凡的心情也好了许多：“好的，我也祝你生活愉快！”

挂了电话，江凡拨通了下一个。

对面同样是个男人，江凡刚开口：“你好，我是乐成文化传媒的。”

这个男人似乎很生气：“我乐你妈！”

江凡皱眉：“这位先生，请你好好说话，别张嘴就骂人，不文明也不礼貌。”

男人好像把江凡当成了出气筒：“文明你妈，礼貌你妈！”

莫名其妙被骂了，江凡也有点生气：“趁我现在还能好好和你说话，你最好道个歉。”

男人似乎只会一句：“我道歉你妈！”

江凡笑了，问：“这位先生，你是不是很生气，是不是觉得生活和工作都很失败？”

男人回骂：“失败你妈！”

江凡嘴角的笑容渐渐咧开，他闭上眼睛，开始随着这通电话释放自己的感知。

“没关系的先生，我可以帮你解脱这无聊的生活，你应该庆幸能遇到我，如果是其他人给你打电话，可做不到这样。”

男人在电话那头冷静的回复：“我庆幸你妈！”

江凡眼睛猛然睁开：“嘿嘿，找到你了！”

男人电话里：“找你...噗！”

在所有人都看不到的城市的另一个角落，一个中年男人从老板办公室外，正打着电话。

他双眼呈血红色，刚刚被老板教训了一顿，骂得他狗血淋头，一句话都不敢说。

恰好接到一通不知哪个销售打来的电话，张口好像要给自己推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