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钱没钱,要势力没势力,光凭心中一股热血。
我突然有点怀念老家的林叔,于是忍不住拿起电话打了个。
电话那头接通了,林叔一听是我,有点高兴:“百山,咋样了?”
我鼻头一酸:“林叔,我想回去了。”
于是我将自己在漠河发生的大小事情都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林叔。
他听了后,沉默了半晌:“百山,你爸妈说得对,阴鞋这行不好做,可你现在没法回头了。”
我不知道他为啥这么说,老子想走就走,有谁能拦得住呢。
而当谈起花姐的时候,林叔沉默了一会。
“百山,那娃子这辈子比你还惨,你多见谅一下。”林叔说道。
我不明所以,花姐到底有什么样的经历,为什么说她的经历很惨呢。
但林叔却不肯多说,只说缘分未到的。
而我也很怀疑,林叔年轻的时候是干啥的,为啥会有这么多干偏门的朋友。
聊到最后的时候,林叔突然告诉了一件事。
“百山,忘记跟你说了,你爸妈曾经告诉过我,说你十八岁之后容易中邪。”
林叔这一说把我吓到了:“您老别开玩笑啊。”
“你爸妈不是曾让你不要碰阴鞋吗?”
我仔细一想,好像的确如此,自打接触了阴鞋后,我就感觉自己越来越不对劲了。
尤其是在九龙水库的时候,我就觉得自己见鬼了一样。
匆匆忙忙挂断电话,我看着铺子里摆放的那些鞋子,越看越瘆得慌。
于是索性关上铺子大门出去。
来到漠河有一段时日了,也没有好好出去走走。
一个人的感觉很孤独,但却很平静,我回想自己这二十几年的人生,辉煌过,堕落过,也曾温馨过。
我曾听瘦猴说过一句话,墓有重开日,人无再少颜。
是啊,时间回不去,如今我在这东北之地,也只能依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