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他是个医药师。”
“有些日子不见,你笑话说得越来越有水准。”吴非咬咬嘴唇嗤笑,“医药师调的酒?难说不是抓一把药片丢进去的。”
“我说了,不会有什么违禁的东西,但他调的酒就是可以让你感觉到与众不同。”
“怎么个与众不同法?”吴非表情怀疑。
“啊,这个嘛,还不太好说,让我想想,就是,会让你有种畅所欲言的冲动,释放被你隐藏起来的,内心最真实的你,然后感觉轻松,抛开困扰。大概就是这样。”唐子铭一副懈怠而不知所云的样子。
“从没发现你的嘴巴也这么能说会道,可听着就像迷药!而且我也不需要一醉解千愁,我好的很。”吴非顶一张白到发青的脸强装着镇定。
“那你在抖什么?你刚才过来的时候脸都是白的,跟见了鬼一样。还是今天擦的粉太多了。”唐子铭说着又细看吴非,“还是真的见了鬼?”
“我……”吴非欲言又止,磕磕巴巴的改口,“我的,我,我的脚很痛。”
“里昂那种老实人应该不至于吓到你。”唐子铭盯着吴非一会儿,接着又瞧一眼她脚上的高跟鞋,“这双鞋看来真的很要命。不过你先照照那边镜子,你惨白的模样准叫你自己也吓一跳。”他其实觉察出了吴非有些不对头,可现在又懒得分析,只信誓旦旦劝导,“你信我啊,一定会让你心情好起来,连脚疼都能忘了。”
吴非下意识摸摸自己的脸,想起那件心有余悸的事情,最后还是决定什么也不说,“我们之间谈信这个字是很可笑的。”
“我们之间一贯如此。”唐子铭也故意负气道,“但你现在一定不舒服,我肯定没说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