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月前,文易站在河边,看着天边的云,和他谈论死亡,说他不会自杀。
而昨晚,他站在同样的地方,直挺挺地仰面掉进河里,他当时在想什么?
“你在哪个位置,我去找你。”牧白说。
男孩报出一所普通大学的名字,“我待会儿要上大课,要不你们十点钟到我学校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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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谢谢。”
牧白刚把饭做好,文易就起来了。
看见桌上的精致小菜和粥,他拿起沙发上的毛毯,披在身上就往外走,说:
“我上楼先去洗漱。”
“我这有新牙刷!”牧白喊道。
“但你这没药。”文易头也不回地出了门。
他这么坦然,倒让牧白先前在医院里的怀疑,彻底烟消云散。
他开始确信,文易得的只是抑郁症。
不一会儿,门铃就响了。但过来的不是文易,而是段非。
“卧槽哥们儿!我一大早看到消息,就从被窝里赶过来了!怎么回事?”段非问。
“没事。”文易的声音在楼栋里响起,“郭哥呢?”
段非本以为文易应该在里面,吓了一跳,一回头,看见文易从楼上下来。
“文易哈!早上好!早上好!大伟他……今天刚好周末,他还没起床……”
牧白瞅一眼段非,把文易拉进来在怀里抱抱,“吃饭。”
看着两人一起去了餐厅,段非也跟了进去。
“你进来干什么?没做你饭。”牧白说。
段非笑骂道:
“艹,真以为我是来蹭饭的?哎,文易,咱牧大少这家世,这身段,这技术,多合格的炮友啊!”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牧白已经在心里把段非鞭尸一万遍了。
文易皱着眉想了一下,点点头:
“确实,如果不是总想着谈感情的话。”
“啧啧,”段非朝牧白眨眨眼,“你说你也是,好好的,谈什么感情?有这闲心不如好好练练腰,毕竟你比文易大八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