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的脸上却带着几分委屈,那模样看着特别好笑。
“宝贝儿,你太敏感了。”
她伸手轻拍了一下封准的脸,却被封准按住了手,“你刚才叫我什么?”
“封准啊。”
周子墨故意装傻。
“不是,你叫我宝贝儿。”
“怎么可能,一定是你听错了。我先去洗个澡,一会儿再聊啊。”
周子墨挣脱了他的手,赶紧回了客房。
她确实叫了宝贝儿,还是专门叫给他听的。
就像封准昨晚说的,得给点糖啊。
不给糖,男人就不太听话。
叫什么重要吗?
能让他赶紧闭嘴,那才是重要的。
晚上,封准又不要脸地挤到了客房来。
他说一个人睡着冷,周子墨说再拿一床被子盖就是。
他说被子不暖和,媳妇才暖和。
于是,这就么赖在了周子墨床上。
“你那同学个子挺高啊。”两个人一躺下,话题又回到了无聊之事上。
“嗯。上学的时候,他的个子就是全年级最高的,蓝球打得好,很招女同学喜欢。”
周子墨说的也是事实,只是现在说,就是故意刺他。
“你也喜欢?”
看看,老陈醋缸又要翻了。
“他不会就是你昨天说的那个,坐你后排,上课跟你一起看窗外鸟儿一家和乐的那个男同学吧?”
周子墨都想给他点赞了,居然记得这么清楚。
“好像是。”
“媳妇,你好敷衍。”他翻了下身,离周子墨更近了些。
“是。”周子墨补充道。
“看在你昨天说我比他帅的份上,今天就不跟你计较了。不过,他找你干什么?你不是说,都不记得他叫什么了吗?”
周子墨确实不太记得对方的名字了,上学的时候也没有怎么说过话。下午她陪爷爷在村口聊天,那位同学正好开车过路,就过来跟她打了招呼。
完全就是偶然遇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