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汀海大人说笑了，就我这点上不得台面的本事，怎么能担得起厉害两个字呢？”
这会要是换个对自己说这两个字，自己听起来不会觉得有什么。
可要是换成汀海……
换成跟在一个跟在自己身后小半天，直到他主动现身，自己都不知道跟踪者是谁的人。
这两个字这会从他汀海嘴里说出来，说实话，刺耳的很。
上不得台面？
颜家的瞳术要是上不得台面，那能上得了台面的秘术，恐怕没几个了。
“汀海大人跟了我小半天，是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去做吗？”
虽然汀海没有把话挑明了说，但唐宁知道，自己是欠对方人情的。
他帮自己隐瞒身份进入真酆都城，不可能不要任何回报。
所以……
唐宁一直在等，在等他找上门，等他来让自己还这个人情。
“颜宁姑娘这话说的，没事难道我就不能找你聊聊天，叙叙旧？”
聊天？
叙旧？
咱两到底熟不熟，你心里难道没点数吗？
第一次见面就打的死去活来，这样的“熟人”，有啥天可聊，有啥旧可叙的？
唐宁没接话，似笑非笑的看着嘴角同样上扬的汀海，想知道这家伙为什么会突然找自己。
“颜宁姑娘知道他是谁吗？”
汀海话锋一转，转到此时人抱着头，瑟瑟发抖蹲在地上不敢吭声的鬼魂。
如同受惊过度的小鸡崽子一样，哪怕刚才揍他的几只鬼魂已经魂飞魄散，但他还是处于恐惧之中，还没缓过神来。
他？
唐宁第一次认真打量那被揍的鬼魂。
“愚疯子？”
那几只鬼魂在揍的，竟然是愚疯子。
眉毛一挑，不明白汀海怎么把话，突然转到愚疯子身上。
“看来在此之前，颜宁姑娘已经跟他见过面了。”
见过又怎样，不见过又怎么样？
“既然你们已经见过面，那剩下的话，我就没什么不好意思说的了。”
……
风来，声入耳，唐宁瞳孔乍然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