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京都,你别惹事。”
不放心的荣伯还是探出脑袋,朝正在离开的胡玲叮嘱。
“放心吧,我有分寸。”
胡玲哼着小曲,轻快的走在人行道上。
她当然不会主动惹事,但要是有谁不开眼惹上来,就不要怪自己出手收拾他咯。
另一头唐宁几人正驱车前往处。
看到唐宁阴着脸坐在后排,林浩想了想,还是小声开口:“小宁,幸家弟子以前是不是得罪过你?”
根据自己对她多年的了解,如果没有别的原因,她是不会出手这么狠去教训他们的。
与其说是教训,她当时的行为、状态更像是报复、宣泄。
“没有。”
唐宁望向车窗外面,看着不断倒退的街景,眼中慢慢泛起红光。
快速的回答反而让她的话缺少了说服力,林浩一脸不信:“不可能。幸家的人以前一定得......”
“那两名幸家弟子没有得罪我。”
幸家何止是得罪自己。
“是幸家欠了唐家还不起的东西!”
放在膝盖上的手骤然握紧,因为心中那压抑而不住升腾而起的怒火,尖锐的指甲刺破掌心仍不自知。
老爷子告诉过自己,那不可能是失误造成的,只不过他们没有找到任何证据,才不得不接受这么个说辞!
“宁宁。”
淡淡的血腥味随着车窗进入的晚风,传到魏允的鼻腔里。
握住她放在膝盖上的手,轻柔的把手指一个个掰开:“会疼。”
把她抵着车窗的头慢慢压到自己肩膀上:“心里要是不舒坦、觉得难受,我可以陪你去幸家,你可以打他们的弟子出气。”
不高兴可以拿别人撒气,但不能伤害自己。
“不去。”
唐宁头顶着魏允的肩膀,闷着声,有些气呼呼的开口:“这样打上门,说出去就是我唐家弟子惹是生非,一点都不好听。”
“噗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