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多大人了还哭?”
苏九眼也不睁,扯过吴偕的衣角盖住眼睛,“你哪只狗眼看到是你九姐哭的,另外,你妈没教过你不要用手电筒照人的眼吗?”
“你!”
吴偕的身体往宣酒的方向挡了挡,用警告的眼神看着老麦。
“老麦!”
老麦刚想站起就被苏难呵斥道,“老麦,我记得我和你说过,不要和小九过不去,更何况这次是你先找事,这是最后一次,我不希望我再说第二次。”
老麦还心有不甘,可难姐发话他不能不答应。
“......知道了难姐。”
苏九的声音闷闷的,有些听不清。
“还是难姐明事理。”
马日拉的‘酒干倘卖无’伴着夜风声渐渐归于空中。
吴偕躺在沙地上,仰望着天上的星空。
世人求长生,我求故人归。
现在就剩小哥没回家了。
吴偕转头看着旁边沉睡的人。
不管你是宣酒,还是苏九,你都是小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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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众人依旧赶路。
长时间的缺水缺粮导致所有人的心态已经不稳,怀疑是不是带错了路。
首当其冲的便是马日拉。
老麦拿着刀指着他, “你刚刚不是说前面有海子吗?海子在哪儿?!我们要的水源呢?”
“刚刚那是骗你们的,这次可是真的!”
“谁还信你的鬼话!”
“我没骗你,我也想活啊!不要再磨蹭了,再不走沙尘暴马上就要来了!就是因为沙尘暴,我才能闻到海子的味道!”
“哪儿来的沙尘暴!我要是再信你......”
老麦话还没说完,平地上便刮起一阵大风,没过几秒可见度瞬间为零。
这下腿也不软了,众人在沙尘暴中找了个背风坡赶紧躲好。
最终却还是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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