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酒往吴偕嘴里塞了一个大青提,然后轻轻地掐了一下他的手臂,“你看花儿爷干嘛?”
吴偕还没说话宣酒就生气的揪起了他的耳朵,“花儿爷不干活是因为这次的食材都是人家承担,你刚才在那儿站了那么久,说,是不是想偷懒!”
吴偕将心头的异样抛在脑后,想不起来就不想了。
他牵起宣酒的手,紧紧的握在手中。
“我没有想偷懒,我只是...”
“只是什么...”
吴偕看着眼前好像又在生闷气的女孩儿,不在逗她,接着像是变戏法一样,凭空从口袋里拿出两枚钻戒,将其中的女戒戴到了宣酒的手上。
“我只是想娶你,你愿意嫁给我吗?”
宣酒死死的捂着嘴巴,颗颗泪珠顺着她柔嫩的脸颊落下,她连连点头,喜极而泣。
“我愿意!”
院子里的众人都有眼色的都退了出去。
吴偕把另一枚男戒放到宣酒的手里,轻柔地替她擦干眼泪。
“帮我戴上它。”
宣酒擦擦脸上的泪痕,将那款碎钻男戒戴到吴偕的无名指上。
“你怎么突然花样这么多...”
吴偕将宣酒轻轻地揽入怀里,怀中的少女虽然嘴上强撑着,可她的眼睛却灿若星辰,脸颊红红的像是个红苹果,脸上的梨涡仿佛盛满了桂花酒,让他心甘情愿的沉醉。
时间好像过的飞快,他们好像在落云观里住了好久好久。
久到胖子和云彩有了个贴心的小棉袄,久到小哥再次从斗里出来,久到小花的商业版图又大了好几圈,久到黑眼镜又在他二叔那里捞了好几笔。
久到他和宣酒并着一只白狐狸在长白山中度过了漫长的岁月。
吴偕的中指止不住的发烫,可他却视若无睹,自顾自的做着早饭。
这些年他的厨艺提升很大,所以早上做了小九最爱吃的皮蛋瘦肉粥,小九说她最近胖了要少吃点节食。
吴偕尊重她的意见,并且打算中午做她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