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瞪大眼睛,“小九,可不带人身攻击的!你怎么不骂小哥呢!”

宣酒皮笑肉不笑,“你觉得我敢说他吗?”

终于,经过四人的不懈努力,手镯有惊无险的做好了。

“谢啦,等回去请你们吃饭!”

“等下。”吴偕拿上外套,“我去帮潘子也涂点泥,一起走。”

“好。”

吴偕端着泥盆去找潘子,宣酒美滋滋地戴上手镯,准备提桶装点水洗漱时,被一只手拦住,是小哥。

“你受伤了,不能碰水。”

小哥的眼神古井无波,却隐隐透出了不赞同的神色。

宣酒鼓了鼓腮帮子,她感觉自己都快臭了。

最后还是迫于小哥的淫威,放弃了这个打算,不能洗也抹不了泥,用臭味儿赶走野鸡脖子也不是不可行。

募地,宣酒想到陈文锦的样子,灵光一闪。

对啊,她有雨衣啊,把泥涂到雨衣上,不比裹着防水布强吗?

说干就干,宣酒拿出雨衣,小哥和胖子合力把泥倒进桶里。

桶刚移走时,宣酒眼尖,一串熟悉的字迹映入眼帘,她赶紧叫住小哥和胖子,“等一下!你们快来看!”

接着冲帐篷大声喊道:“吴偕!快出来!有三爷的留的信!”

吴偕急匆匆的跑来,连声询问,“在哪里!”

“我们已经找到终极的入口,入之绝无返途,自此永别,心愿将了...”

吴偕的手电筒随着字迹一寸寸移动,他却异常沉闷,按照以往的性格,早就哭天抢地了。

胖子连忙宽慰道,“嗐,三爷是谁啊,真真假假虚虚实实,你别担心,咱们明天就追他。”

宣酒也安慰道,“三爷一向谋定而后动,他这是不放心你才说了重话,胖哥说的对,今晚好好休息我们明天就启程,而且,潘子肯定在等你的消息呢,你正好把这件涂了泥的雨衣给他拿过去。”

“好。”

吴偕看向宣酒,眼睛里闪烁着复杂的光,他沉默的接过雨衣,向帐篷里走去。

小哥忽然眼神一凝,看向了一块石头。

上面的有着歪歪扭扭的泥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