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语气一转,看着祁缘白嫩的小脸蛋,我产生了一种非常强烈想掐上去的冲动,真是小树不修不直溜,人不修理艮啾啾
而这臭丫头很敏锐,像隐隐察觉到了什么,立刻语气一软,眨巴着水汪汪的的大眼睛一副纯情懵懂的姿态做作道:“大叔, 女孩子的年龄可是秘密哟,一上来就问人家年龄可是很没风度的事,哼,不理你了,我洗漱去”
祁缘摆摆手,径直溜进了卫生间,只给杵在原地的我留了个纤瘦窈窕的背影
…这臭丫头到底有几副面孔啊
我拉上窗帘,无力的瘫在沙发上,久违的在清晨起床反而加重了我无所事事的焦虑感,点上支烟,我用手机播放了一首《日落大道》 …前奏一响,我便融入其中,音乐真是神奇的东西,它可以抒解忧郁苦闷的情绪,可以让没有性生活的人内心高潮,也可以让我暂时忘却掉生活的压抑,我用手打着节拍,忘情的哼唱了起来
“我们奔跑着在这条路的中间,我们哭泣着在这条路的两端,每当黄昏阳光把所有都渲染,我看到夜~的黑暗…”
“大叔你唱的太难听了!”
卫生间内传来了祁缘强烈的控诉,我尴尬笑笑,立刻关掉了音乐,我都忘了这里已经不再只有我一个人了,吸口烟,我鬼使神差的朝卫生间喊道:“真有那么难听嘛!”
里面先传来一阵水声,紧接着祁缘才说道:“到也不是说太难听吧,就是有点跑调,有种明明在朝天门,调却跑到了南天门的感觉”
我起身走到卫生间门前,敲了敲推拉门上的玻璃,忿忿道:“你这小丫头可真会埋汰人,你可以说我的嗓音不好听,但你不能说我跑调,你这是对一个音乐人的侮辱,我平时唱歌可都是收费的,有种你唱两句给我听听”
里面一阵沉默,我提高嗓门又道:“你倒是唱两句啊,咱俩切磋切磋呗”
祁缘依旧没有理会我,除了卫生间里的水声,屋子里就只剩下我尴尬的回声了,靠…又无视我,我悻悻的坐回到沙发上,听歌的兴致也有些阑珊了,为了不再被无聊所包围,我便打开了电视机
“今早警方在宁江市道中区的一所居民楼内,发现了一具死亡时间约长达一周的男性死者,作案手法与疑似犯下多起连环杀人案的凶手…”
我正打算换台,茶几上的手机突然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