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娇娇不禁打了个啰嗦,有些害怕地打量着四周。
结果越看越害怕,匆忙提着行礼箱小跑似的加快脚步。
“呼呼呼……”
何娇娇娇躯僵住,她好像听到了粗重的呼吸声。
她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周围的人行街道,又害怕又好奇,开始寻找起来。
片刻后,何娇娇找到了一个满身是血的女人。
正躺在地上,已经昏迷了过去,先前的粗重呼吸声不知道为什么,此时已经小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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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得何娇娇打电话叫了救护车,然后又打电话跟老男人说了一遍。
“我马上到。”沈梁兵一听,人麻了。
大晚上的,你回个家还能捡到一个死人?
他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体态变成最适合赶路的生物后,双翼大展,朝着何娇娇的位置飞速赶去。
沈梁兵先到了。
大晚上的救护车需要一些时间准备。
何娇娇看见老男人后,急忙拉着他走过来。
两人围着这个满身是血的女人,指指点点的。
“报警了吗?”沈梁兵问。
“我现在报。”何娇娇忙拿起手机。
两人又等了片刻,救护车终于赶来,送走了那个女人。
“走吧。”沈梁兵率先将行李箱提过来。
何娇娇双臂抱着老男人的另一只手臂,嘴巴嘟囔着:“刚刚吓死我了。叫你走快点来接我,怎么不听?”
沈梁兵沉默一下:“明天买辆电动车?”
“算了,你个死宅男,买电动车干什么?”何娇娇摇摇头,不再说这件事了。
孤男寡女正聊得干柴烈火的,警探这时赶到了,将二人送到了警局做了笔录。
做过笔录后,两人才终于回到了小蜗居里。
何娇娇直接迎着沙发躺下,一动不动了。
沈梁兵把行李箱放到何娇娇的卧室里后,又将她抱进了卧室里后,才回到自己的房间里。
开始继续当着小代打单子。
…
两人的事情忙完了,可陆瑜就忙得焦头烂额了。
先是去市医院查看了受害者的情况,确认没有生命危险后,才匆匆回到警局成立专案组,带着一帮人赶回案发现场,收集证据等等。
“嘶……”陆瑜眨眨眼,有些迷茫。
天河市不是祥和的象征吗?怎么她刚来就出命案了?!
第二日。
何娇娇早早起来,沈梁兵已经做好了早饭,装模作样地打着哈欠从盥洗室里走了出来。
“今天我休息,我们出去玩吧?”何娇娇看着对面的老男人,提议道。
“好。”沈梁兵点头。
自从有了分裂则能后,他已经开始偷懒了,昨晚一晚上,那台电脑都没有停过,哪怕是现在。
以前十几个代打单子都忙不过来的他,现在已经开始接更多的单子了。
所以,在经济开始宽裕,能够腾出手的情况下,他会尽可能满足何娇娇说出的心愿。
“就去白山动物园玩!然后下午去逛西街的那条美食街,晚上去楠树区那边的电影院看电影。”何娇娇已经开始规划今天的行程了。
沈梁兵好笑地看着她,但并没开口制止。
臭丫头难得休假,随她去疯好了。
可好景不长,何娇娇这时的手机响了。
看着沈梁兵戏谑的眼神,何娇娇恼羞成怒,站起身来:“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今天谁也别想阻止我休假!”
沈梁兵敷衍:“嗯对对对。”
何娇娇气得牙痒痒,拿起桌上的手机,哼了一声:“谁啊?!”
“是何娇娇女士吗?这边有些情况,需要麻烦你过来一趟。”那边的陆瑜,干咳几声,有些难以开口的说。
“好的,警探姐姐,我马上过去。”何娇娇立马温声娇气的回应着。
她放下手机,看着正在吃鸡蛋的沈梁兵,目光危险:“警局那的电话,快说,你是不是背着我出去找女人了?”
“何娇娇,你疯掉啦?我再重申一遍,不准你污蔑我对游戏的感情!”沈梁兵顿时怒气冲冲。
何娇娇早已见惯了这种反应,也不恼,转移话题道:“那警局给我们来电话干嘛?”
沈梁兵沉默一下,然后看着何娇娇,眼神悲痛:“何娇娇。早跟你说了,少贪点……”
“我贪你吗!沈梁兵!老娘跟你没完!”何娇娇当即跳脚,下桌跑到老男人面前闹了起来。
狗男女打闹了一阵,终于对付完早饭后,整理整理便是出门直奔市警局。
相比与何娇娇的容光焕发,陆瑜的脸色差了许多,一夜没睡忙到现在的她,连早餐都没有时间应付。
见到沈何二人,便是走了上前:“十分抱歉,打扰你们时间了。”
“没事的,打扰多久都没有问题,今天我和男朋友休假。警探姐姐,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何娇娇呼吸粗重,死死地盯着陆瑜看。
昨晚身心疲惫,没有发觉这位警探姐姐居然长得这么好看,一想到这,何娇娇就心痛得无法呼吸。
“你好,我叫陆瑜。”陆瑜愣了一下,然后大大方方的说。
她领着两人又做了一次笔录,然后带着他们前往了市医院。
“收敛一点,颜狗。”沈梁兵看着何娇娇如此放肆的目光,忍不住提醒一声。
“我也是女孩子,又不会吃了陆姐姐。”何娇娇目光炯炯地看着坐在副驾驶上的陆瑜。
那侧脸上的疲惫与坚毅,配上略显凌乱的短发,一股英气直挫何娇娇的芳心。
“嘿嘿……”何娇娇脸上布满兴奋的红,双手搁在小腹上,握紧合十,傻笑了几声,好像是想到了什么美事儿。
陆瑜听着后座上两人的小声谈话,还有那道炙热的视线,心里一阵发虚,身躯都忍不住震了一下。
以前在浅阳市,她不是没有见过这种目光,但没想到来了天河市,自己居然被一个女人用这种目光盯上了。
到了市医院,陆瑜几乎用逃似的步伐,头也不回地往前走,还是开车的警探领着两人进去。
“说了,收敛点。陆警探都被你吓跑了。”沈梁兵幸灾乐祸。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明明是女孩纸,陆姐姐怎么可能怕我?!”何娇娇硬着头皮,嘴上死活不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