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设我杀了很多人,去警局自首说自己是逼不得已,法院就不会给我判刑了吗?”
“嗯,有道理。”
“所以,既当又立的话就别说了,还是说点儿实际的吧。”
“洗耳恭听。”
季雨放下手中的棋子,意味深长地看向眼前这个男人。
“我一直有个疑问,黑门的控制权一直都在楚家和我们季家人的手里,那你的权限又是从哪儿来的呢?”
霍格尔微微一笑,似乎并不意外季雨会提出这个问题:“这个问题的答案并不难猜,以季小姐的聪明才智,应该早已心知肚明。”
季雨摇了摇头:“不是猜不到,而是不愿相信。”
霍格尔的笑容愈发深邃:“有时候你最不愿相信的事,或许就是真相呢?”
季雨沉默片刻,随后低声问道:“那么,我的猜测并没有错咯?”
霍格尔轻声回应:“或许吧。”
“毕竟除了楚家和你们季家人外,只有那个女人掌握着黑门的控制权。”
……
黑门内的空间,没有时间的流逝,没有物质的实体,只有无边无际的虚空。
楚歌等人无法感知到自己的存在,甚至无法感知到周围的环境。
这是一种令人感到无助和绝望的状态,仿佛被永远地困在这片永恒的虚无之中。
而在这无尽的黑暗中,时不时地会有许多形态各异的“门”,如同跃出水面的鱼一般,突然显现,然后又慢慢地消失。
楚歌目不转睛地注视着那些宛如活物的“门”,询问道:“敢问路在何方啊兄弟们?”
东方烈和南宫飞云同时摇了摇头:“我们也是第一次来,不知道……”
楚歌毫不在意地笑了笑:“好吧,那就耐心等等吧。”
“就这么等着吗姐夫?”东方烈不解。
“没错,等着,既然是霍格尔点名要我来,那现在我已经来了,他会自己滚出来的。”楚歌自信地说。
“有道理!”
楚歌的猜测很快得到了印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