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自己的小兄弟也没有偃旗息鼓,徐云天甩甩头,像是要甩开那些愧疚和背德感。
Just do it.
第二天等徐云天醒来时,他却发现自己躺在原来的病房里。
身边并没有衣衫不整满面红晕的盼盼,自己也穿着病号服,并不是赤身裸体。
昨晚的事,莫非是只是一场梦,一场春梦?
他连忙下床,想去找盼盼问个究竟。
来到盼盼病房门口,敲了几声门,里面一个粗声粗气的声音不耐烦地说正在给病人清创换药,让他稍等会儿。
徐云天无奈,只能在门口焦急地踱步。
好不容易等门开了,护士走出来,徐云天赶忙往里走。
盼盼看到他进来,眼神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又恢复平静。
徐云天走到床边,直直地看着盼盼,“盼盼,昨晚到底怎么回事?我们。。。?”
“云天我还想问你呢,怎么突然像打了鸡血一样精神,把我要了。。。好几次。。。一个晚上折腾得够呛,要不是我拼命堵住你的嘴,怕是要把全医院的人都吵醒。”
盼盼脸涨得通红,眼神中带着羞涩和嗔怪,但语气却轻描淡写,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那我怎么回到自己病房的?”
“当然是我扶你回去的啊,说真的,你昨晚的状态,感觉就像喝醉了一样,”盼盼看徐云天的眼神有点怪,就像那种在打量大变态的玩味眼神,“你那会儿又吸又捏的,拜你所赐,我今天不得不叫护士给我重新处理伤口了。”
徐云天听着盼盼的话,脑海中那模糊的记忆片段似乎逐渐清晰起来,他的脸也跟着红一阵白一阵,满心的愧疚与尴尬。
“对不起。。。”
“要对不起可不是嘴上说说就能算了的,说对不起就有用的话,还要警察干嘛?”
前女警盼盼一脸严肃地看向徐云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