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幼离回想了一下祁欢第一天到村里找自己的场景,觉得他不愧是之前即将成为京市首富祁家继承人的男人,洞察力如此敏锐。
就她那个家徒四壁的泥房,估计没有人会注意到她挂在墙上的药材值钱。
可是偏偏祁欢一眼就发现了。
不仅洞察力敏锐,眼界更是宽,说明他经常出入京市最大拍卖行,且能记住在拍卖行拍卖过的珍稀药材。
“原来如此。”江幼离懂了。
祁欢说:“江阳旭一家为了养女江咏荷不认你,是他们的损失。”
江幼离拿出了针包,开始给祁欢施针。
“从我知道他们早就知道江咏荷是调包的,却一直没有打算把我接回去,他们在我心里就已经判了死刑。”她两指捏着银针,提起江阳旭与秦玉莲一家,神色毫无波澜地将手中银针一根根扎在祁欢的膝盖周围,“我这次选择回江家,就是为了让他们失去现在所拥有的一切,为他们的狠心赎罪。”
说到这儿,她问道:“你那边呢?现在外头很多人都认为,你这继承人的位置怕是保不住了。”
祁欢笑道:“就让他们认为去,我也能趁着这个机会知道之前谁是人,谁是鬼,一并处理了。”
江幼离笑了笑,“那就祝我们都能如愿以偿。”
……
离开凉亭后,江幸给自己的秘书回了电话。
刚拨通,那边便立马传来女人焦急的声音。
“江总,你怎么一直不接我电话啊!我都急死了,以为你出了什么事,差点就想要去您家里找您了。”
江幸说:“小杨,叫一辆车来接我,我把定位发你。”
“行,我马上过去接您。”
一个小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