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旁边站着的,还一脸懵似乎在状况之外的陈成峰,心中那布满尖刺的荆棘疯狂滋生。
扎进他的心里,遍布他的血肉。
凭什么,这个蠢货,明明样样都不如他,就因为有个好外祖,就死死的压他一头。
“好了。”
眼看下面就要乱成一锅粥,皇上适时开口。
“早朝之前,朕已收到了刑部连夜发现的新证据,有了那份证据,吕济才的罪行便是板上钉钉了。”
“是什么证据啊父皇?我们能看看吗?”陈成峰不假思索开口。
“哎——”太傅想制止他已经来不及了,一脸菜色的闭上了眼。
他这个外孙实在愚蠢。
果不其然,皇上听到这话沉下脸来:
“怎么,你是信不过朕?还是觉得你父皇年纪大了老眼昏花,连个证据都分辨不出了?”
陈成峰就是随口一问,根本没想这么多,立刻跪下请罪:
“儿臣不敢,请父皇息怒。”
“哼。”皇上执政几十年,一举一动都带着不容质疑的天子威压。
“既然吕济才的罪行已然明了,那众卿商量一下如何量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