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外,敲门声骤然响起,伴着朱末说话的声音。
几乎在同一时间,不言眼前一亮,和我预想中一样,嗷的一嗓子,发狂般向我扑来。
“啊—!”
这一刻下意识地尖叫一声,退到了床围边,死死地靠着,手用尽全力地抵住了不言的下巴,不让她咬到我。
“砰”的一声响,朱末和荒婪同时破门而入,朱末动作甚至快出了残影,一个手刀起落,不言就软趴趴地倒在了朱末的怀里。
荒婪速度极快地把我抱离了不言身边方圆两米范围外,手不见放松,把我从头到脚检查了一遍,脸上肉眼可见的惊慌失措:“不言又犯病了,伤到没有?”
“没有、没伤到。”
我抱着荒婪的胳膊惊魂未定,这一刹那,把刚才所有的发现都抛到了脑后。
荒婪把我揽到怀里,一下接一下地轻抚我的背,像在安慰孩子:“没事了,没事了。”
不言这次力气竟然比上次还大,整个人都像狂犬病的症状,这谁顶得住啊。
朱末把不言扶到床上平躺下,盖上被子,回身嘱咐我:“不言病发得越发频繁,往后小姐万万不可与她单独相处了。”
“好、好,我尽量……。”我匆忙点头答应。
没道理每一次和她单独相处都发病给我看啊,是我说什么做什么刺激她了?
我说什么……
我说了冬羽……
我叫了她“馥儿”……
对,都给我吓忘了!
那个书案上还有不言写的东西,我得想办法收起来,不言等于馥儿这件事还有内情,荒婪还有事情瞒着我。
四方小院这顿午饭我吃得十分不踏实,吴婶和林婶的目光在我和荒婪之间来回流转,我以为自己脸上沾了米粒。
我和荒婪吃饭的时候也一个戴着面纱,一个戴着面具,也确实有点吸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