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紧接着,太宰张扬肆意的笑声就这样从手机那边传来了。
当然,有时候也有我向太宰的吐槽——
比如说:「哥哥说得没错,这里的食物的确很难吃。」
真奇妙。两年前,太宰去中东出差。两年后,我也在这里走过了一遍。也许我经过了他的足迹,也许我尝过了他说不甚美味的饭菜,也许我也看过了他看过的星星和月亮。
我好像总是跟在太宰的身后,这一认知,令我感觉到无比安心。
太宰也会发一些讯息来,大多时候是挑着帮派里、lupin中、还有自杀途中的各类趣事同我讲。
说起来,应该不是我的错觉。自从我苏醒以后,太宰的自杀历程,从「爆炸案」、「毒蘑菇」、「入水」之类严肃认真的方式演变成了「找块豆腐撞死」、「在酒精里加入洗洁精」之类带有些荒诞色彩的办法。
是一桩好事……吧?
…
就这样过去了一两个月。
这期间,中也经常会来探望我,我们会一同去参与某个宴席、一起吃一顿饭、闲聊许久。
大多数时间下,则是我在埋头研究药物。
如我所猜测的那般,中东地区的新型药物正是毒品,在确认无法获取解药之后,森先生派来工作,手里的要事变更成了「让止痛药的造价更加低廉」,以便适应周遭战斗地区的需要,谋取一笔丰厚的钱财。
森先生的原话是:“虽然药物作战失败了,但中东市场还有很大的图谋空间,一想到可能会浪费,我就倍感痛心啊。欧洲派去那些人手也相当好用吧?澪酱可以尽管差遣他们哦。”
首领的命令当然无法违背。
而且,既然是因地制宜,自然也少不了对本地药物的研究。这么看来,回国也并非近期能够实现的目标了。
值得一提的是,在那之后不久,我再次更换了一个国家。阿富汗虽然较为和平,但夜里也偶尔有枪炮声,且当地环境并不算好。新换的基地可以称得上是真正的“世外桃源”了。
十月底的某一天,在将药剂交托给港口黑手党的专职运输员时,我收到了太宰捎来的一封信件。
里面没有装他写的信,只有一张黑白照片。
那是太宰、安吾先生和织田作先生的三人合照,背景是再熟悉不过的lupin酒吧。
当天下午,我和太宰通了电话。
“怎么突然想到拍照了?”我问。
“因为安吾带了相机来喔~所以老板替我们拍了照。看,把我拍得帅不帅!”他的话音一如既往地跳脱,末了,他像惋惜一般提道:“可惜,小澪不在。”
“很帅哦,哥哥。”我用小松杏惯用的方法圈起日历,离回家的日子越来越近:“等下一次回去的时候……再一起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