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共有千人,都被男人拖到祭坛上,只剩下能呼吸和心跳的最基本生理功能,男人就把他们塞到笼子里

一个笼子塞进5人,不难想象这五人经历的折磨是多么痛苦,这种内脏和别人骨骼相贴,一次心跳可以传达到五人身上,是多么毛骨悚然

但是他们也快要失去知觉了。

他们就像即将被拉到美丽洲的奴隶,被拉到船上,最大容纳400人的船舱里挤下3千人,死了就抛尸入海,活着没有反抗力量

一次瘟疫可以带走所有人生命,即便活下来,也只是在美丽洲进入更加残忍的地狱。

“好了吗?”

男人似乎在催促,但想到被他操纵的东西,是不会说话的

这让他感觉自己说了一个傻话——一个没有生命的东西怎么可能会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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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偶继续行动,把人类和动物丢到其上

若是有人看到这个场景,都会感觉这些人是无辜,而这个消瘦的男人是一个活脱脱的恶魔

一个真正的恶魔!

可男人不那么认为,清秀俊气的面庞下对于这些即将失去的人,只剩下平静甚至不耐。

眼神中透露出的信息只有两条

这些人是畜生,对待畜生会有什么感情吗?要怪就怪他们也有错吧,要不是他们有错,不找他们那找谁呢?毕竟被害人是有害论是存在的,错就错在,他们离自己近。

还有一条信息,就是他要干一番大事,可以惊天动地的大事

灰青的瞳孔严底,检查后发现一件事,还是不够,需要继续用其他生命补充。

他抱着一个襁褓的婴儿,正在“呱呱”哭泣

被在压在笼子里最下层的青年,感觉自己心脏跳动飞快——是身上一个妇女情绪激动,要开口说话

“不要杀他!不要杀他!要杀就杀我们好了!孩子是无辜的!”

非常自私的话,想要把所有人和一个婴儿做交换

几个清醒的人,见到是婴儿被抓,心里想着自己必死无疑,想要让婴儿活着,也是随妇女大喊

男人只是抓住婴儿的脖子,揉搓着涌动鲜血的血管,然后捏住他的鼻子道

“一群猪喽,幼崽和你们,有什么区别呢?”

这让那个妇女如堕冰窟——孩子的性命,只凭这个男人主宰

几秒后

婴儿不哭了,陷入昏迷的休克,但还有生命迹象,这才让男人点点头,松开手指,眉头也舒展开

“是个好东西,安静了。”

随之而来的是两排人偶从台阶走上

一条条生命被魔偶拉上祭坛,即将逝去的生命被男人淘汰治疗一番,丢到笼子里残留一口气,剩下的生灵丢到祭坛上。

万迹人踪灭,半径2公里的生灵,都被男人清扫一空。

小到老鼠、甲虫,上至黄牛、黑猪。

都被挤成一团,好在祭坛大到可以容纳下他们。

男人在空中泼洒水银,自动排列的水银滑动

在祭坛上画出八道咒刻和一道魔术阵,他要进行的是一场魔术仪式。

男人高举双手,挥动干戚和干戈,像是一个君王对世界用色雷斯语吟唱,下达指令

“贝利兹家族第50代魔术使,弗拉维乌斯.卡莱威.贝利兹。在此宣誓,即将达成先祖遗愿,以吾魔术刻印起誓,见证50代奇迹显现。”

男人声音逐渐高昂,又吟唱拉丁语

祭坛上所有生灵全身毛孔被抽出血气,哀嚎无法发出,只能在笼子里撕扯自己的皮肉,抽离本身拥有的魔力

生灵的生命发生变化,迅速老化、干枯直到化作白灰,上千生灵的魔力被凝聚在祭坛魔术阵的半空。

魔力被魔术阵尽数吸收

在祭坛上空

有一个人形生灵缓缓浮现

手持赤红长矛,腰佩军用短剑,带有一个游牧的手杖,一身漆黑铁甲,古朴的战甲没有水冷技术,仿佛是在亚瑟王的时代而来,头盔下闪烁一双属于人的眼瞳

月华下的黑甲犹如神明临世,投下黑影,覆盖死寂的大地

祂脚踩水蓝色光幕大道,道路如扶桑神树生长,一念之间,延伸到男人身前,从虚空中牵出一匹白色骏马,踏空而来,手握刀柄

“哧!”

一刀出鞘,魔力澎湃,刀气纵横,斩断十里山脉,湮灭成熔岩铁水

这让男人大吃一惊,脚步都无法动弹

斩山断水的男人从天而降,来到男人面前

“我的子嗣,吾王查士丁尼在何处?吾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