捅了捅隔壁吃到的工友,“哎,同志。我看窗口打油渣白菜这人是谁,看着挺年轻的,怎么大家伙都挺尊敬他的。”
这人瞥了王大锤一眼没有搭理他。
王大锤心领神会立马掏出烟来给人点上。
“哎呀!你这就客气了,问我呢算是问对人了,这可是咱们轧钢厂食堂的大师傅。”
“在轧钢厂食堂说一不二,以前大家伙都对食堂的饭菜多有怨言,自从小何师傅来了之后轧钢厂食堂那是远近闻名,看看这么多人吃饭可都是奔着小何师傅手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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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偷偷告诉你!”
这人把嘴凑近了点。
“我住小何师傅隔壁大院,小何师傅可了不得,他结婚对象可是在公安局工作,听说老丈人还是公安局局长来着;前两天他们大院里还来了辆解放牌小汽车,这还是专门来给小何师傅家送东西的。”
“据说食堂的夏主任,管生产的李主任都和他的关系很不一般;现在可是咱们厂里的大红人儿!”
“看看人家小何师傅年纪轻轻还不显摆,有关系还不嘚瑟,刚才还给我打了好几块油渣。”
说着这个工友瞅了眼王大锤碗里的菜,明显比自己的要少一大半,这个工友眼神就不对劲起来。
“我说你这个胖子是不是哪里得罪过小何师傅,我还从来没有见过小何师傅给人打这么少的菜,还你你的烟!晦气,竟然得罪小何师傅,劝你赶紧上门赔礼道歉,要不然小何师傅能饶了你,咱们轧钢厂的员工都饶不了你。”
“哼!”
这人脑补完还瞪了王大锤一眼。
听完叙述王大锤脑袋上的汗水一个个往下掉。
就像是猫怕老鼠,他以前当混混最怕的就是公安,现在在街上遇到公安腿肚子都会转筋。
这年轻人关系这么硬。
他哪里敢有再多心思。
有道是识时务者为俊杰,拿鸡蛋去碰石头,他有几条命。
现在他都觉得上次人家可能是故意放他离开的要不然怎么会只咬衣服。
人就是贱骨头,换个角度都会自我安慰。
就是牛累了会吃草歇着,厂里上班的牛马累了还会给自己泡杯浓茶提神醒脑。
王大锤心里已经在想办法怎么着才能让何雨柱不记恨他口不择言。
轧钢厂的工作来之不易,他不想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