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老陈啊,你咋地不高兴呢,你家宝珠可是个好孩子啊,当初你干的那点事儿那可真不是啥人事儿,你错了就是错了,都是亲父女,也没个隔夜仇不是!”

“就是啊,错了就是错了,你这当爹的干的混账事儿不少,姑娘被你苛待了这么多年最后啥也是忍无可忍之后才闹了起来,你就这么一个姑娘,你还真能和你姑娘老死不相往来不成啊!”

“可不是么,也不是我说啥,咱们当男人的,该爷们的时候的确要爷们,但是该认错的时候也还是要认错才对,之前你干的不对就算了,后面还伸手问孩子要钱,我说你也不嫌弃臊的慌。”

“孩子在乡下不容易,你总不能听着孩子自称说日子过的还行就完全不当一回事儿了,这几个月你都没给孩子寄过生活费吧,老陈,你说你一个月工资也不少,也别抠搜的了。

你在城里能吃食堂,你家姑娘在乡下可是吃糠咽菜呢,都还没长大,该给的也还是要给的。”

“老陈我听说你也是挺心狠的,生活费没给不说,还伸手问姑娘要钱,咋地,你是日子真的过不下去了?那你就是问我们这些工友借几个钱都比问你姑娘强啊!还是你最近在媒人的身上花的太多了?都这么几个月了,你这结婚对象说成了没?按我说,都已经这样的岁数了,也别折腾这啊那的,一个人过也挺好的,也为你姑娘想想呗。”

这些同车间的工友左一句右一句地说话,看着像是彼此之间关系亲近这才说了这些话,实际上那都是扒拉了陈保强的脸往着地上踩呢。

陈保强也知道这些人就不是个什么好东西,他倒是有心想想要和人刚上一场,但也知道自己这会闹起来绝对占不了多少便宜,就只能黑沉着一张脸走出了车间。

他这一走,其余人都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狠狠地啐了一口:“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