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得仔细,偶尔拿笔指指画画,神色看起来比平时温和,竟没有了冷肃的感觉。

欧阳恒敲门进来。

薄肆已经在地图上画了一条线出来,他抬起头,“什么事?”

“姜晚棠去找了薄祈和薄佑臣,然后薄祈和薄佑臣在病房里待了一天,直到夜深了,薄佑臣才出来。”

欧阳恒忧心忡忡,“也不知道两人在商量什么事……”

薄肆继续看着地图,像是发现了什么,眼眸忽然一亮,拿笔勾了勾,“还能有什么,不过是想着怎么要我的命。”

薄肆轻描淡写,欧阳恒瞳孔一震,随后又了然。

这么多年,特别是薄肆年龄还小的时候经常遇到这种事。都是这几年,他们每次都得不偿失,这才收手。

上次也是大意,这才让对方差点得手。

欧阳恒皱眉,“那怎么办?我们就这样防着,不还手?”

薄肆划线的手一顿,头上的纱布已经拆了,只是剪短的头发还没有长长,又冷又硬,“以前是还念着一点亲情,也不想母亲难受,现在……既然对方不仁也休怪我不讲亲情了。”

欧阳恒面露兴奋,“怎么做?”

“上次让你查的薄征嵘的事查得怎么样了?”

“已经有了些眉目,薄菁菁是因为害同班同学自杀跳楼这才去了国外,薄征嵘施压,这才把这件事掩盖下去。”

“证据找到了吗?”

“有些困难。”

薄肆收拾好笔和地图,“尽快。”

“是。”

“姜晚棠怎么处理?”

薄肆想了想,“她以前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