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这样,她也在江淮璟的胸口处咬了口,留了个牙印。
“以前,我还不知道你有这毛病,大冬天的出去谈业务,喜欢在屋檐底下看风雪,不找车,不喊人,从诗词歌赋也聊到人生哲学?
不要脸的东西!”
程听晚太累了,说到最后的话都是哼哼唧唧的,没有丝毫威慑力。
江淮璟一开始还以为她是在报复自己刚才的力道。
贴近了才听的清楚。
但是这话的由来,令他思考了半宿。
程听晚睡得香甜,他却眉头紧蹙,一直舒展不开。
一个男人,风雪天的,还是出去谈业务的时候,跟别人在屋檐下诗词歌赋,人生哲学?
这不是有病?
他怎么看都不像是个有病的人吧。
何况,随着他去的人是助理还是什么,大冷天的让他在屋檐下等吗?
……
一直到下午四点钟。
程听晚还在睡。
思御和思恬商量过了。
俩人悄悄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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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我们这样去行吗?”江思恬心里还在犯嘀咕。
“那不然走着去?大概需要一个小时的路程。”江思御收起手机。
“不是,我不是说的出行方式,我是说的去跟爸爸说清楚,你看,程听晚现在对我们这么好,我觉得,我们也应该对她好!
你说是吧,哥。”江思恬一副坚决坚定坚不可摧的神态。
“是。”江思御点点头。
“所以,老爸今天早上黑着脸走,再和你说过的公司里的那个林玥的事情相结合,代表,昨晚上肯定出问题了。
这事儿是爸爸的错,不是程听晚的错,所以就算爸爸再黑脸,我们也应该去找他说,给程听晚讨回公道是吧!”江思恬的坚定又多了一分。
“是,车来了,走吧。”江思御先去开了车门。
“啊?哥哥,我怕怕的~你说我们是不是多管闲事了。”江思恬上了车又有些退缩。
程听晚好像不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