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冬。”

审讯室内，赛诺问，谢尔盖答，进度飞快。

“罐装知识，都是怎么来的？”

“上家我不认识，每次联络都是不同的人……还有，你要是问还有没有其他同伙，那肯定有。但他们是谁我也不知道，我们从不互相联系。”

谢尔盖面无表情，这种事无论如何也不能开口，否则自己在至冬的妻儿老小恐怕就要遭难了！

赛诺深深的看了谢尔盖一眼，对方把能交代的和不能交代的全都说出来了，甚至就连小时候偷看邻居姐姐洗澡的事都给抖搂了出来。

但有价值的线索不多，只能顺着他手中的卖家名单去抓一些不大不小的虾米。

“平时怎么和上家联系？有没有暗号之类的？”

“没有，都是认脸的。”谢尔盖冷笑一声，“栽在你手上算我倒霉，但那个拉杰什，他也别想好过！”

赛诺勾起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又一个来威胁的？虽然不是威胁的他本人，但这足够给他理由动用手段了……

“记录官，你的笔，可以放下一会儿了。”

谢尔盖嘴角一抽，恨不得抽自己两个大嘴巴。这个环节他可太熟悉了，如果不出意外，接下来自己要遭罪了！

但赛诺并没有立刻动手，而是往后一仰，翘起二郎腿。

“你说，我是用水刑呢，还是针刑？”

谢尔盖咽了一口口水，“什么是水刑？针刑又是什么？”

赛诺没有回答，而是让一旁的审讯官解释。

“啧啧啧……水刑呢，就是给你平躺着固定在椅子上，然后用纸盖住口鼻，往上面浇水。这样你就会立刻知道溺水是什么感觉，但放心，不会死人的，只是那种窒息的感觉……呵呵呵，不太好受啊。”

“至于针刑，看到这个了吗？”

审讯官拿出一支细长的钢针，粗的那一头还裹着一层松油。

“把它扎到你的指甲里，然后点燃松油，热量很快就能将钢针加热，十指连心，嘶……那痛苦，我都不敢想！”

谢尔盖脸色苍白如纸，看着那些刑具，眼神涣散。

“魔鬼！你们都是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