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以前华也不喜欢盖勒特,现在他们都不在了,换做他的孙子不喜欢我了。”
黎斯年很不喜欢别人用提起旧事来让自己心软,毕竟过去的就是过去了,如果用过去来束缚自己,那就是一个愚蠢的行为。
“先生,我的爷爷很早就过世了,他甚至没有等到我妹妹的出生。”
“是吗?原来这么早。”
“是的,他没有等到我妹妹的出生,但却一锤定音了我妹妹的命运,您也是。”
“黎先生,你应该学会放手,你的妹妹或许也可以是一只展翅高飞的雄鹰。”
“我只有她了。”
简单的五个字,昭示着黎斯年毕生的执念,好像就从黎斯月出生的那一刻起,他就是为了保护她而存在的。
塞德里克在一旁听着没有发表任何意见,邓布利多面对执拗的黎斯年也没有气恼,只是依旧和蔼的笑着,留下一句话便走了。
“要高飞的鹰终究会飞向远方,如果你拼命阻挡,那么只会造成两败俱伤的结局,并且你也无法阻止她高飞,她啊,终究会离你远去。”
最后黎斯年还是没有等到黎斯月,在塞德里克的劝说下他终究还是回了斯莱特林。
月光照出他孤独的黑影,随着他一步步的走着,越拉越长,长到黑暗笼罩了他走过的每一个角落。
黎斯月呢,她在塞德里克回到休息室时正彷徨不安的在休息室来回走动,手中还拿着那本黑色日记本。
兄妹二人都十分在意双方,黎斯月既不想让黎斯年生气,也不想让黎斯年陷入危险之中。
在她见塞德里克进来的瞬间就立马凑了过去,饱含担心的开始询问黎斯年的状况。
“阿兄回去了吗?脸色怎么样,是不是很生气。”
“既然阿月知道阿年会生气,为什么还不把日记本给他呢?”
“这个东西很危险,但他不会伤害我!所以只要我拿着,你们都不会有危险!”
“那为什么那个格兰芬多小男孩会被石化呢?”
为什么呢?想到这一点的黎斯月突然一愣,也到这时她才意识到这本日记本已经很久没有和她交流过了,现在就如同一本普通的日记本。
“为什么会这样,明明我已经很努力了,我把它藏在了箱子的深处,在汉娜面前我都不敢拿出来。”
“阿月,我知道你很想保护我们,可你要知道你不是一个人,并且你也不需要证明什么。”
证明什么呢?证明自己独立了,证明自己不是只会依附于别人的丝绒花。
这没有错,只是太急功心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