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镜员工疑惑的问，“你眼睛怎么了？”

“……没什么……”

沈月柔摩挲着手中的小玻璃瓶，嘴角挂着意味不明的笑，长长的羽睫垂落，昏暗的路灯透过睫毛的缝隙撒下阴影。

慕寒瞧着，不像是心情不好的样子。

他扯了扯沈月柔的衣袖，示意离开。

沈月柔将神仙水收进空间好让7933检测，对员工道了声谢就告辞了。

待她走后旁边的员工才恨铁不成钢地说，“你是不是傻？认不出来这是沈小姐的妹妹吗？”

“啊？妹妹？”眼镜员工眸子里有清澈的愚蠢和疑惑。

“她叫沈月柔，是秦主事亲自让人请进来的新宠，是和沈小姐抢女主人的位置的！你个傻子！”

“啊！看着挺礼貌乖巧的怎么这么坏啊！姐姐的未婚夫都抢！”

……

慕寒将摊主的书都买了，豪气地像是花自己的钱。

摊主倒是认识慕寒，毕竟现在买书的人是少数，先前就是慕寒在他这儿买了一半的书，这才让他有了点吃饭喝水的钱。

“一共三十生存点，食物水源交换也可以。”

摊主是个沉默寡言的中年男人，长长的头发被一根红绳绑在脑后，戴着副银丝边眼镜，眼里透着疲惫与麻木。

“卡。”慕寒毫不客气的伸手。

沈月柔掏出卡给他。

慕寒说，“那你还是给我送到A区101.”

男人点头，低头开始收摊。

慕寒又问，“上次的书我有一些问题不明白，你在我家等我一会儿给我解答一下。”

这话说得倒不客气，甚至有居高临下命令的语气。

男人皱了皱眉，拒绝了，但不是因为慕寒的态度，而是——

“不行，待会儿给你送过去我就回家了。”

“又不是不给你点数。”

男人还是摇头，“我夫人最近身体不好，我得回去照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