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曲前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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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绪回笼,曲渊夜眼中的怒意更甚,连连冷笑,“若不是那会他年幼尚小,我定叫他有来无回。”
“我殷棋年的徒弟,若想活命当自己争取。”殷棋年笑着拈起一黑子,“只是那孩子当时年幼无知,行事失于礼数,望曲老弟不要见怪。”
曲渊夜不愿听他这些虚伪的言辞,冷哼一声:“他那时年纪尚小,怎会知晓我谷中最珍爱的竟是那失魂草?你暗中告知了他?”
殷棋年面露苦色,耸了耸肩:“曲老弟,这话可不能乱说,此计策与我无关,我连那失魂草被你珍爱都不知晓。”
曲渊夜目光如炬,似乎要从他眼中找出一丝破绽,但殷棋年眼神清澈,笑意从容。
曲渊夜眸中一凛,若真不是殷棋年告知,那这小子年纪尚小便有如此心计,着实令人想不到。
“不过,我倒是好奇,阿礼做了何事,令你竟松了口?”殷棋年支着下颌,凝着棋盘残局,苦恼蹙着眉。
曲渊夜微微愣神,脑海中浮现那少年衣衫单薄,日复一日地在木屋旁乖巧等待的模样
似察觉到了什么,他的眼神骤然冷下,咬牙切齿道:“呵,你还真是教了个好徒弟!”
“年纪轻轻便如你一般,行事不择手段,巧妙利用人性弱点,使其毫无察觉地陷入圈套,毫无反击之力。”
殷棋年被曲渊夜突如其来的怒火吓了一跳。
沉思良久后恍若明白,低笑道:“难道是阿礼做了何事,让你心软了?”
曲渊夜冷笑,不再言语。
殷棋年见他如此,颇为好心情的弯了弯嘴角,“不过,今日来此,我倒是有一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