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闫景看着时晏那副与他无瓜的小表情,神色缓了缓,“疼吗?”
他说的是刚刚严浩掐他的那一下。
时晏摇摇头,“还好。”
“嗯,回去吧。”
两人说话间,严浩已经收住了情绪,但眼眶仍然是红色,整个人憔悴极了,头发也凌乱了。
他看着两人走远,紧紧握住了手中的戒指,喃喃道,“忱哥,我给过你机会了……下次再见你,别怪我对你狠心。”
他说着,近乎病态的的笑了。
一旁跟着他的手下只觉得内心一阵惊悚,他们从来没见过严浩这样,此刻谁也不敢去打扰他。
时晏被陆闫景牵着手回了家,一关上门,男人的神色就变了。
陆闫景沉着脸,道,“知道错哪了吗?”
时晏被抵在鞋柜前,他下意识的后仰,直到后脑勺一片凉意传来,他靠不动了,后面就是墙了。
看着面前男人放大的脸,时晏喉结不自觉滚动了两下,“我,我……我不该出去这么久不跟你说……”
“还有呢?”
“还有……还有让你担心了……”
“嗯,继续。”
“啊……继续……继续什么?”
“还错哪了?”
这把时晏问住了。
他想了许久,也没想出来。
最后,他眨着眼无辜的看向男人,“我不知道。”
“那就好好想,你今天睡沙发,什么时候想出来了,什么时候进屋睡。”
说完,男人站起了身,留下时晏自己的原地凌乱。
时晏:???
谁家当受当的跟他一样卑微?
谁懂啊,到底谁才是一家之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