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妹们随母,一同拥住炭治郎:“多谢,兄长。”
炭治郎泪如雨下:“抱歉,未能守护大家。”
“非炭治郎之过。”葵枝轻抚炭治郎背脊,如哄啼哭之婴孩。
“我……我……”
葵枝松开炭治郎,言:“炭治郎,无论接下来如何,切记,与祢豆子共度,健康地活下去,此乃吾等最后之愿。”
“嗯!”炭治郎用力点头。
“好了,回去吧,祢豆子在外等你。”葵枝推了炭治郎一把。
“我明白了。”拭去眼角泪痕,炭治郎在家人注目下,走向门口:“我出发了!”
“一路小心!”家人如炭治郎卖炭那日,挥手送行。
炭治郎亦如当日,含笑告别,与门口等待的无一郎一同踏入门内。
···
天旋地转之感消退,炭治郎重获身体掌控。
“你醒了?”炭治郎睁开眼,只见一张大脸近在咫尺。
“孟想先生,有何事?”
“无事,只是无聊,快起身吧。”孟想拉起炭治郎,炭治郎起身,顿觉异样。
“唔,这种感觉?”炭治郎疑惑地审视自身。
“炭治郎也察觉了?”一同苏醒的时透无一郎亦感异常。
“有异状正常,还记得我之前说过的话吗?哦,无一郎可能没听到。你们现身心与技不同步,因梦境中高强度训练三日,心技大增,而肉体仅站半日。”孟想解释:“你们需数日调整身体。”
“即是说,我们的身体跟不上反应?”无一郎回应。
“正是,所以还需几日修正。”孟想布置修行:“不过那些灯稍后再谈,先吃饭吧。”孟想指向饭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