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川似笑非笑，“换做以往，以你的行事风格，难道不是应该直接放弃林夕瑶吗？”

听到放弃两个字，林夕瑶彻底慌了，刚要辩解几句，好证明自身的价值。

陈蔓歌瞥了她一眼，示意不必慌张，这才开口回应，“没错，就像曹董您说得那样，以往的我肯定会果断放弃林夕瑶。”

“但那时的我是在那位身边办事，这点您是知道的，今时不同往日了。”

曹川听出了弦外音，脸上的笑意愈发真切，“接着说。”

陈蔓歌神情认真，“您很精明，行事风格也很果断，但就是有一点，有别于其他人。”

“那就是——面对困难与压力时，尤其是别人刻意施加给您的，您是绝对不会屈从的。”

“基于这点，我才会向夕瑶提供这个建议，那就是寻求您的庇护。”

说到这，陈蔓歌起身来到曹川身旁，凑到曹川耳边低语，“还有一点，我摸过底，林夕瑶这人很干净，各方面的。”

语毕，回到原位，不再言语，显然是把决定权彻底交给曹川。

曹川沉吟两秒，扭头看向林夕瑶，似笑非笑，“你确定要用这种方式寻求我的庇护？”

林夕瑶握紧拳头，“本来我是有犹豫的，但在见过您之后，我觉得这就是最好的方法。”

“不后悔？”曹川语气淡然。

林夕瑶神情坚定，“落子无悔！这是我自己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