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川轻笑，“谢谢夸奖，不过我想问的不是这个。”

“什么？那你想问的是什么？”赵蒹葭有些不解。

曹川语气淡然，“你有没有感觉整个人变得轻松起来？”

赵蒹葭认真感受了一番，语气里透着讶异，“确实是轻松了一些！这是怎么回事？”

曹川略微加重力道，双手下滑，“很简单，就像我之前说得那样，按摩可以促进药力的吸收。”

“来，平伸手臂，没错，就是这样，保持住。”

说完，转而按摩起赵蒹葭的手臂，接着道：“就像现在这样，通过恰到好处的按摩，促进血液循环，继而加快吸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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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药力不断滋养你的身体，体质自然而然就能得到增强……”

赵蒹葭由衷感慨，“原来是这样！对了，那要是让我爸妈体验这套流程……”

曹川语气不变，“对他们没用，年纪大了根本吃不消，虚不受补。”

“别看你就这样泡着好像很轻松，实际上，这些药材混合到一起的药力可是很强劲的。”

“是这样吗？你跟我说说看，这药力能有多强劲？”赵蒹葭忍不住好奇询问。

曹川轻笑，“换做其他体质稍差一些的，轻则昏迷流鼻血，重则……反正那种滋味肯定不好受。”

说到这，他顿了顿，轻咳一声，“那个，你转过来，把脚抬到浴缸边。”

赵蒹葭身子一颤，“一定要这么做吗？”

“当然，这也是必要的流程。”曹川一本正经道。

赵蒹葭纠结再三，深吸一口气，转过身来。

双手死死地挡在身前，扭过头去，不敢与曹川对视。

随即抬起双脚，带上一阵水流，缓缓地架在浴缸边。

曹川收敛心神，眼睑微垂，轻轻地揉搓赵蒹葭的脚底。

赵蒹葭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声音中透出几分柔弱和娇媚，与平时的干练要强形成鲜明对比。

曹川心中一动，“是不是我按疼你了？”

“没，没什么，只是有些怕痒，你继续吧。”赵蒹葭脸颊通红，不知是因为药浴，还是因为害羞。

曹川声音艰涩地哦了一声，继续帮赵蒹葭按摩脚底板。

不知不觉间，浴室内悄然弥漫起暧昧的氛围，曹川和赵蒹葭两人互有默契地保持沉默。